第30章 今天别吃药,好吗?(1/ 2)
晓峰听到这里,他胯下那玩意本能地强烈地跳动起来,在小英那里奋力顶撞着,蛮横地在搜寻处女的幽门,然后想奋力杀进去,去征服一个处女,征服一个女人,仿佛那是它的使命似的。
在他那玩意勃发昂力的时候,晓峰却有些惊悚起来,他眼看着自己心理强力要守防的一切,就要被那玩意的蛮霸之气冲溃了。
但他仍然不死心,不愿意被那玩意征服了他自己。他极力挣扎着,两手紧紧地搂抱住小英,象是在奋力扼制住来自那玩意的反抗和冲击……
这一夜,晓峰很艰难地渡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小英就起床回公司宿舍了。
小英走后晓峰继续睡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多才起床,晓峰通过昨天和小英在一起的一个晚上终于证明了自己灵魂的强大,自己的灵魂终于战胜了,战胜了自己那个野蛮的玩意.这时晓峰想起了燕子,他有只很长时间没跟燕子做了,燕子温暖的身体,那些快乐的小手,那些快乐的抚摸,这刻让他很渴望。他渴望这些时,那玩意在他的裤子里竟跳动起来,象擂鼓似的跳动着,跳得他心更乱。
半晌后晓峰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燕子,等到燕子跟他讲话时,他才发现讲话的这个人才是自己爱得最深的人。他问燕子:“宝贝老婆,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燕子说:“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这么久了也不给我个电话,我下个礼拜周末过来吧。”
然后两个人在电话里又闲聊了几句话,才挂了电话。
晓峰刚挂了燕子的电话,手机就响起来,晓峰一看,原来是晓雅打过来的,晓雅说:“晓峰,你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华阳公司了,你离开后也一直不给我联系,好歹我们曾经拥有过,刚才听小英说你要开公司了,所以特打电话表示祝贺。”
晓峰赶紧向晓雅陪不是:“晓雅,我可想死你了,只是一直过的不得意,不好意思和你联系呀,这不打算开公司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报喜呢。”
晓雅:“你都要做老板了,今天晚上我们到玫瑰酒吧去庆贺庆贺吧。”
晓峰说:“好呀,我们晚上玫瑰酒吧八点钟见,不见不散。”
晓峰挂了晓雅的电话后,顿时想起曾经和晓雅在一起的日子,晓雅每次都是把他往心窝里捺,抚摸它,缭绕它,那些感觉美妙极了。他有很长时间没有得到晓雅的了,她的,她的……
晓峰想到晓雅的身体时,眼前又浮现出小英的嫩红细小的下部,两片薄薄的小唇边,隐在一片绒绒的黑毛里面,香艳闪亮。晓峰心想,我什么时候要了小英吧,我现在是心里需要她,不是那玩意需要她。
晓峰想到此,在床头柜里随手翻出一本尼采的《查拉斯图拉如斯说》这本书晓峰读过几遍,他觉得这本书越读越难懂。他随便翻到一章,“老妇与少妇”当查拉斯图拉对女人还在困惑的时候,老妇人却对查拉斯图拉说,“你想去女人那里吗?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晓峰读到这里后就有些不明白,老妇人要查拉斯图带的是什么鞭子?尼采写《查拉斯图拉如斯说》时曾经多次去剧院听比才的“卡门”卡门引诱荷西,荷西爱上了她却没有能够征服她,最后竟杀了她。晓峰觉得尼采从卡门那里可能得到一些启发,这个鞭子,应该是指男人的那个玩意。荷西没有一个有力的玩意,所以他没有能够征服卡门。老妇人或者就是卡门。
卡门说,来我这里,你把那玩意带来了吗?
晓峰正看着书,这时小英来了,小英一进来,晓峰就把门关上,把她拥进怀里。小英心里很乱,犹豫着问晓峰:“你晚上去哪儿。”
晓峰听小英问这话,很想和小英在一起,但晓雅已经约了她。他只好告诉小英说:“晚上朋友,有点事要出去。”
小英说:“你把我心都搅乱了。”
晓峰摸摸小英的脸,又伸进去摸了摸小英的,才让小英走。
晓峰八点钟赶到玫瑰酒吧,进去后坐下来一看,心想,晓雅真会找地方。酒吧里窗户玻璃颜色很深,光线幽暗,轻纱垂窗,这时晓雅也已走进来了。
她一进来,就坐到晓峰身边,抱住晓峰,吻住晓峰。晓峰摸了一下晓雅的脸,哓雅就更加靠紧了晓峰坐。酒吧的座位靠背很高,前后旁边坐着的人都相互看不见,就是站起来,幽暗的光线也看得不甚明白。轻缓细细的音乐,像吐梦一样地在酒吧里飘。
晓峰也不知道,这酒吧里到底坐了多少人。晓峰按了一下桌边上的按钮,一位服务员走过来,晓峰就跟她要了两杯果子露。
饮料送上来后,晓峰小着声对晓雅说:“你还是那么迷人。”
晓雅在晓峰的耳边说:“想死你了。”
说着,就把手伸进晓峰的衣服里。晓峰的手也伸进了晓雅的里,捏住晓雅的,轻轻地揉捏。
过了一会儿,晓雅对晓峰说,今天不能陪你了,临出来时,家里人让我早点回去。晓峰听晓雅说这话,有心想逗她,就附在她耳边小声说:“回去跟你那个郝总草?
晓雅说:“嗯。”
晓峰说:“你在下面?”
晓雅:“嗯。”
晓峰:“他草的你大叫?”
晓雅:“嗯。”
晓峰听晓雅一连声说嗯,竟有些生气了,伸出手在晓雅下面狠抓了一把。晓雅伏在晓峰的肩上却没有反应。晓峰有些奇怪,捧起晓雅的脸,一摸,竟全是泪。
晓峰有些愕然了,他想他的话不会引起晓雅伤心吧。他搂住晓雅问:“你怎么了?”
晓雅却紧紧地搂住晓峰,什么也不说。过了一会儿,晓雅抬起头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赶紧对晓峰说马上要走了。
晓峰抱了抱晓雅,心里面竟有些隐隐的不可名状的痛。晓雅起来要走时,晓峰像是有些疲倦不愿动,晓雅拉他起来,然后两人一起走出了门。在门口,晓雅又拥抱了一下晓峰。
晓峰说:“对不起。”
晓雅说:“不关你的事。”
但晓峰还是不能释然,晓雅就上来亲晓峰,小着声说:“别犯傻了,我就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让你草个够。”
晓雅走后,晓峰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回家?家里就他一个人,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这刻心里有些后悔应该约了小英,现在小英多半回家了。晓峰就这样漫无目的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心里面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空虚感。
突然,他肩上被人拍了一下。晓峰回头一看,竟是晓雅。他心里一阵高兴但又有些疑惑,拉住晓雅的手问,你不是说回家的?怎么还没走?晓雅上来搂住晓峰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走了,又回来看看你。”
晓峰听了这话,眼里突然溢出了泪水,但在晚上晓雅不会看见。晓雅在他心中并没有位置,他每次和晓雅在一起,回去后总有些惭愧,甚至还生出一些落寞感,但晓雅却这样念着他,让他心里一下子难过起来。
晓峰把手伸在晓雅的脸上揉揉,心想,以后要好好用心待她。晓雅搂了他一会儿,说:“你回去吧,我必须走了。”
晓雅要走时,晓峰上来又抱了一下她,还吻了她,然后催晓雅快走,说自己再转一会儿就走。
晓雅走后,晓峰心里比刚才还要空寂。走不了多远,看到了一幢明代青砖板式小楼。晓峰站在楼前,竟有些踌躇,他到这里干什么?
这是一座烟花窟,这是媚香楼,只是,昔日红裳翠袖偎伴笙歌的风流繁华早已不复存在了,栏杆和廊檐,在依稀的灯光里,能看得出到处是风蚀雨锈的痕迹。
男人们曾把大把的钱在这里挥霍,金尽床头,卖房卖地,只求得能和鸡女度过一个良辰美宵,为那玩意买得一欢。
晓峰这样想着时,象走进了一个迷宫,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他甚至有些后悔,他昨晚怎么就没有要了小英,让小英煎熬,让自己煎熬。什么灵魂,是活着的存在,灵魂是死后的存在。活着就要有体现。
眼睛是用来看的,耳朵是用来听的,嘴巴是用来吃喝的,那玩意就是用来草女人的,它们都是的一部分,不应该在对待上还有区别。
既然要求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嘴吃遍五湖四海,那么那玩意草更多的女人有什么不对?对它讲道德修行还把它与灵魂联系起来有何道理?怎么灵魂不与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甚至肛门联系起来的?
“亚当”煎熬住欲念就是大男人,那一个男的从四十八层楼上跳下来摔死了就更是大男人了?中天突然觉得这一切太谬误了。
活着,套用一句笛卡尔的话,对眼睛,是我看故我在,对耳朵,是我听故我在,对嘴巴,是我吃故我在,对胯下那玩意,就是我草故我在。真理,绝对的存在真理。
晓峰想到这里时,心里就生出一些对小英的歉疚感。他们两人一直爱着,彼此坦诚布公。他想,也许小英今晚会住在单身宿舍楼里,她应该想到他心里恋着她。他今天在家里曾对她说过,他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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