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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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论坛里的朋友发私信问我同一个问题,问我写《欲望》这篇小说的时候一般会穿着什么?我就在这里一起回答了吧,我一般都是临睡前写几段,所以一般都是穿睡裙吧,但有时候写到肉戏的时候,也会配合情节,或者全裸,或者只穿内裤,或者只穿裤袜,总之只有女性写手才能体会这种感觉,写一段肉戏,有时候要换一条甚至几条内裤,为什么?因为湿的不成样了呀,这种感觉也正是我们写这种文章想要达到的目的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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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6月底就离放暑假不远了,我带的不是毕业班,压力相对小很多,期考结束以后基本上很闲,每天只是给学生写写期末评语,很多老师都开始在计划暑假的旅行了。
我的暑假还没有规划,也许会和往年一样,跟儿子出去旅游吧,国内的旅游景点想必是到处人满为患,本来是想着出去放松身心,反倒弄得一身疲累,据说最近东南亚旅游比较热门,价格也不高,倒是可以尝试,最关键的是今年和以往不一样,跟儿子有了那种关系之后,像情侣一样出去旅游,还是选国外吧,再怎么放纵也不会遇到熟人。
一想着今年暑假可以跟儿子尽情地享受二人世界,我就觉得无比激动和期待。
临近放假前的周末,老徐很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周末陪他去一次香港,说是参加他导师的生日宴会,顺便做些学术上的交流,因为我在深圳生活的时间很久,粤语已经非常娴熟,香港有一些老医生还是不会说普通话,老徐是想让我帮忙做下翻译。
我一开始是委婉地拒绝了,但是老徐软磨硬泡,加上他三番五次地送花,也挺讨我欢心的,正好离我上次去香港也有将近十年了,那还是我和丈夫补度蜜月的时候。
只是去周末两天,问题应该不大,以前我经常周末到附近乡镇学校学习交流,乐乐也能照顾好自己。
我对儿子说是去出差两天,他自然是舍不得我离开,我和老徐的计划是周五晚上从皇岗口岸过关,儿子放了学就赶回家,也顾不上吃饭就缠着我要福利,跟他在床上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老徐打我电话,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简单梳洗之后,我带着小旅行箱打了辆计程车去皇岗口岸跟老徐会合。
晚上十点刚过,我和老徐就已经身处有“东方之珠”、“购物天堂”之称的繁华大都会-香港。
香港九龙香格里拉酒店,这是一间可以俯瞰维多利亚港的五星级酒店,老徐订了两间豪华海景房,位于酒店最顶层,看到一个晚上四千港币的房价,我不禁暗暗咂舌。
因为只在香港待两天,所以行程安排得有点紧,周六就是老徐导师李教授的生日,老徐跟他约好了喝早茶,顺便跟几个老教授碰碰面,下午他们有个学术会议,晚上就是参加李教授的生日晚宴。
一路舟车劳顿,第二天又要早起,我们也没有闲情去逛香港的夜市,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喝早茶的地方就在酒店二楼,刚过9点老徐就通知我李教授一行快到了,他提前到酒店大门去迎接,我则精心地梳妆打扮了一番,我换上了一套修身的米白色套裙,收腰的设计让我丰满圆润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当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除了老徐还有其他四位年长的男士,都把目光长时间地停留在我的身上,尤其是坐在老徐身边的那位头发花白,但看起来精神矍铄,温文尔雅的老人,他的视线从我脚上的米色鱼嘴高跟鞋开始,顺着我露在套裙外的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上下扫视,直到老徐为我们相互做了介绍,这就是他的导师李教授,其他三位也都是香港有名的医学界泰斗。
他们谈论医学方面的事情,有两位老教授说的是粤语,我照原话一字不漏地给老徐做了翻译,这些医学上的东西我听得一头雾水,坐着也颇有些无聊。
过了一会,原先是老徐坐在我和李教授中间,李教授可能是见我参与不到谈论当中来,他跟老徐换了一个位置,跟我闲聊起来。
李教授谈吐优雅,言谈风趣,把我逗得直乐,气氛也渐渐变得不那么尴尬了。
早茶时间快结束的时候,李教授微笑问我晚上是否会参加他的生日晚宴。
“那要看您是不是邀请我去咯,我总不能厚着脸皮去蹭吃蹭喝吧?”我掩嘴轻笑。
“国洪,这样的大美女今晚是不是你的女伴?你要是不带她来,我可要抢了她当我今晚的女伴哟。”李教授一本正经地对老徐说道。
“自然是的,自然是的。”老徐忙不迭地承认,像是生怕李教授真的抢了我当女伴似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要和唐小姐跳第一支舞。”李教授和几位老教授先行离开了,距离晚宴还有小半天的时间,老徐说已经订好了礼服,已经送到酒店来了,正好趁有点时间,去试穿一下。
在酒店前台取了礼服,老徐双手各拎着一只盒子,回到了我的房间。
老徐的礼服是一套中规中矩的黑色修身西服,在他1米90的身高衬托下,显得成熟干练,加上他身上并没有中年人那种赘肉,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气宇轩昂,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怎地,我就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尤其是那臃肿的小腹,大家年纪差不多,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怎么样?”老徐叉着腿笔直地站立在我面前。
“裁剪合身,很精神。”我抿嘴一笑,拿着礼服盒子进了卫生间。
给我选的是一条高开叉的晚礼裙,大牌子自不必说,真丝的面料,露肩的款式,U型的大开领,胸前用雪纺做点缀,将露出的乳沟做了很好的遮掩,若隐若现,前后四道褶收紧了腰部,勾勒出纤细的腰部线条,我庆幸自己腰上的赘肉还不是那么明显,顺着后腰延伸下去的裙筒紧贴着臀部的弧度,让挺翘的臀瓣形状自然地显露出来,裙摆设计很简单,没有什么花样,柔顺地垂落到脚踝的位置,紧紧地贴着腿部的曲线,当我穿在身上时马上就发现开衩实在太高了,几乎到大腿根的位置,随着迈动步子,整条大腿都会完全露出来,稍不留神,还会隐隐露出腿间的春光。
我对着镜子左右转身,看着晚裙将自己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简直像是量身定做一样,莫名地脸就一下子红了,那次在医院的科教室里让老徐见过一次我的裸体,想不到他居然能把尺寸目测得如此精准。
我穿了晚裙走出卫生间,老徐整个人都呆住了,双眼露出一种欣喜兴奋的神采。
“我就知道,只有你的身材能穿出这条裙子的神韵。”他绕着我转了几个来回。
“有这么夸张吗,不过这条裙子的确很漂亮,我当你的女伴今晚别让你丢脸才好。”我脸上微微一热,忍不住又在房间里的穿衣镜前左右转身,看着自己那婀娜的身姿。
“我确信你今晚会是全场焦点。”“你就别再一直给我扣高帽了,我很少参加这种晚宴,就怕失了礼数,惹人笑话。”“担心什么,我肯定你的容貌气质比今晚那些名媛强十倍百倍。”老徐依旧在我身后紧紧注视着我。
女人就是这样,明知道这是男人讨好自己的奉承话,听着也还是觉得很陶醉,我美滋滋地轻抚着晚裙的裙摆,又觉得像是缺少了点什么,正思量间老徐已经把一双象牙白色的高跟鞋递了上来。
一字搭绊的细跟高跟凉鞋,只有脚面和脚踝位置有一条细吊带,把我一双精致细腻的玉足全露了出来,跟高10厘米,穿起来腿部的线条顿时被拉得更修长了,还让丰腴的臀部显得更为挺翘。
我试着像模特走台步一样走了几个来回,鞋子很合脚,走起来丝毫不觉得累,让我再一次体会到了老徐的细心。
“很完美,就等着今晚惊艳全场吧。”老徐乐呵呵地笑着。
对我来说,离完美还只差一步,想着晚裙那高高的开衩,我的行李里却没准备肉色的内裤,既然穿了高跟凉鞋,自然又是不适合穿丝袜的。
“怎么了?”看着我低头沉思,老徐忍不住问道。
“这裙子的开衩有点高,我没有准备肉色的……内衣。”我咬着嘴唇,内裤两个字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那就别穿了。”老徐不假思索地说。
“啊,那怎么行,要走光的。”我羞红着脸,低头看着露到大腿根的开衩。
“你不觉得不管穿什么内裤,都会影响这条裙子那柔顺的美感吗?难道你要穿安全裤?平角裤?还是丁字裤?”“可是……”“别可是了,很多大明星参加颁奖典礼,走红毯,穿的晚礼裙里面都是真空的,就是不想影响整体美感。”这倒不是老徐信口胡诌,奥斯卡颁奖典礼的确传出过某某女星走红毯不慎走光,真空露底的花边新闻,但那是在欧美,人家的开放程度咱们国内可不能比。
“我可不是什么大明星,晚宴这么多人,万一……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我一个劲直摇头。
“晚宴的光线那么暗,再说了,小心一点就行了,我实在不想看着柔滑的晚裙后面显着内裤的形状,而且一定会的。”老徐走上来轻轻扯了扯我的裙摆。
“我还是不放心呀,要不我去内衣店逛逛,找条无痕的内裤,哪怕是丁字裤也可以啊。”“你穿着一向很有品位,怎么就不能克服一下呢,我会在你身边替你做掩护的,你看。”老徐站在我身边,让我挽着他的臂弯,他高大的身形正好将我裙子开衩的一侧完全遮挡住了。
我犹豫着,老徐轻轻推了一下我的后腰,让我赶紧换下晚礼服,然后赶紧下楼吃午饭了。
还没等我说话,老徐已经拿着自己的礼服盒子拉开房间门,一边转头说了一句:“偶尔冒险一下也是一种挑战,再不疯狂我们都要老了。”说完,他朝隔壁自己房间走去。
我站在原地发了一阵愣,才回过神来把晚礼裙换下来。
午饭我们只是简单地吃了小店里的香港小吃,又在酒店附近逛了一会就回房间午休了,李教授的生日晚宴是下午6时,我们大约4点半就得出门,因为香港的堵车也相当严重。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起床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都精神饱满,我换上晚礼裙,精心梳妆,描了眉,扑了腮红,涂了迪奥的亮粉色口红,当我对着镜子注视着自己,里面那个成熟美艳的女人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
李教授担心我们不认识路,专程派了车来接我们,虽然不是什么高档座驾,但是奥迪A6已经是足够宽敞舒适了。
生日晚宴在浅水湾的一间豪华酒店举办,包了一整个宴会厅,我以为医生在香港已经是高收入人群,原来做学问的医学教授更是待遇丰厚,毕竟香港富豪云集,健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值得投资的。
作为今晚的主人,李教授站在宴会厅门口迎接宾客,车子停稳之后,老徐体贴地先下车替我打开车门,我先伸出去一条腿,正好是晚裙开衩的那一侧,一整条雪白的修长美腿几乎全露了出来,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但是我还是看到了李教授明显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微眯着眼睛,微笑注视着我。
门口聚着一些老学究模样的宾客,原先就跟李教授在聊得热乎,老徐一来,李教授就把他拉过去介绍一番,我陪着在旁边礼貌地微笑颔首,趁着老徐跟那些老教授套近乎的时候,李教授和我像扯家常一般闲聊了一会,随后就招呼着大家一起进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摆了大约十来桌酒席,围着一个小讲台,讲台前面是一块宽敞的空地,像是一个舞池的样子。
我和老徐被安排在李教授一桌,另外两位年纪稍微年轻的也是李教授的得意门生,其他几位都是地位颇重的老教授,各自都携有女眷,开席之后男人们聊的是医学上的学术,我跟其他几位夫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些女人话题,无非是礼貌性地恭维对方皮肤如何如何好,穿着如何如何时尚得体之类的。
以前高军还在做生意的时候,我也经常陪他出去应酬,这种场合自然是得心应手,谈吐礼数一点也不会让老徐失了脸面。
席间不时有人过来给李教授敬酒,推杯换盏间谈笑风生,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酒过三巡,宴会厅里柔和的音乐声渐渐低了下去,李教授走上了小讲台,说了一番客套话之后一众宾客一起鼓掌,气氛十分热烈,然后李教授有些亢奋地宣布晚宴舞会开始。
当李教授走到我面前邀请我跳第一支舞的时候,周围的宾客一起喧哗起来,老徐尤其兴奋,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是特别有面子的事情,我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把手交给了李教授,跟他一起走进了舞池中央,其他的宾客也各自找好自己的舞伴,在舞池里等待着舞曲响起。
随着音乐的转换,舞池里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周围一对对的舞伴彼此贴在了一起,第一支舞居然是贴面舞,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因为这种舞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是不是不习惯?”李教授看得出我的尴尬。
“啊,没有,我还以为您早上是开玩笑的。”
“什么开玩笑?”
“跳第一支舞啊。”
“噢,怎么会是开玩笑呢,因为早上我就知道,你会是今晚全场最漂亮的女人,不选你我选谁啊?”李教授跟我慢慢地舞动起来。
“您又拿我开玩笑了。”李教授的直白让我有些难为情,不过倒是让我紧张的心理舒缓了许多。
一路慢慢迈着舞步,李教授的身体跟我挨得更近了,我几乎已经感觉到了他那灼热的体温。
原先轻轻搭在我腰畔的双手,这时候往下拢住了我那挺翘的丰臀,隔着一层真丝面料捏了捏我的臀瓣,碍于他是老徐的导师,又是大我一辈的长者,我只能微微皱了皱眉,肢体上并没有过多的抗拒。
音乐的旋律优雅轻柔,倒是让人有点陶醉,出于礼貌,我跟李教授的脸相互轻轻挨着,我久已不参加这种应酬舞会,舞步早就生疏了,而且这种贴面舞我也没跳过,只能被他带着节奏轻轻摆动着。
正当我专注于欣赏音乐的时候,一只手轻轻地从我晚装裙子的开衩处伸了进来,老徐替我挑的这条裙子本来开衩就高,几乎到大腿根部了,再加上被他软磨硬泡而应允他玩的游戏,我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的。
李教授的手直接按在了我那胀鼓鼓的阴阜上。
“啊……”我轻声惊呼,赶紧想推开他。
“嘘……嘘……”李教授的另一只手阻止了我逃开的动作,“从今晚看见你的第一眼,直觉就告诉我,你没穿内裤,我就是想印证一下,果不其然啊。”李教授边说边轻声笑,是那种很下流的笑。
“李教授……”我难堪地扭腰想继续摆脱,我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是文质彬彬,气度儒雅的老教授,此刻竟然对自己学生的女伴做出这种下流的行径。
“别弄那么大的动静,周围可是很多人呢,你难道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像你这样一位美丽优雅的女士,晚裙里居然是真空的?”李教授依然不动声色地用舞步带动着我。
“你和国洪可真是会玩啊。”他又加上一句。
我全身的神经像是僵住了,舞池里一对对的舞伴就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在昏暗的光线下,没有人会留意到正在发生的这一切,我无助地朝舞池边缘看去,依稀能看见老徐那高大的身影,但李教授是他的恩师,即便他知道了,他会帮我吗?
“你跟国洪在一起多久了?他老婆不知道吧?”李教授把我往他怀里拉了拉,我那高耸的乳房在他的胸口重重顶了一下。
“我……我们不是……”原来李教授以为我跟老徐是情人关系。
“别担心,我嘴风很严,再说了,国洪他老婆虽然够骚,但是上不得台面,远远不如你,他迷上你也是情有可原。”我知道任凭我怎么解释,李教授现在也不会相信我和老徐之间的关系,何况我和老徐之间本身也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裙底的那只手也更放肆地活动着,先是不紧不慢地轻轻拉扯着我那茂盛的耻毛,我赶紧并拢大腿,却抵不住手指的灵巧,不知道有多少根指头在我那肥厚的蜜唇上扫过。
“李教授,别这样。”我几乎要哭出声来。
“都怪你太美了,连我这半只脚都进了棺材的老头子都忍不住。”李教授在我耳边轻声说,他并没有收敛,反而顺势把一根手指轻轻往我的门户之间一抹,最难堪的是它居然很容易就滑了进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湿的,也许是全身真空穿着晚裙踏进这个宴会厅的大门时,看着无数男人那色迷迷的眼神,我那无耻的虚荣心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都这么湿了”李教授的笑声带了点轻蔑。
私处被一根陌生的手指侵入,我羞耻地低下了头,感觉身体几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是机械地随着李教授的引导摆动着,只盼着这舞曲早点结束。
李教授无疑是个调情老手,他的手指轻盈而灵巧,除了在我蜜穴里不断左右摆动的中指,他的大拇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我凸起的阴蒂,快速地摩擦着这粒敏感的花蕾,仿佛这一切只是他日常里最普通的一次外科手术。
我的双腿虽然本能地夹紧,但丝毫没能阻止这只魔爪的肆虐,反而让它的触摸来得更加强烈,我稍一放松,手指又进入得更深,让我羞愧难当的是我那两片肥厚的肉唇,经不住这老练的爱抚,竟然已经微微翻开。
“嗯……”我的脑袋无力地靠在了李教授的肩膀上,嘴里发出一丝软弱无力的娇喘。
阴蒂传来的酥痒越来越剧烈,而在我体内的那根手指早就在温热湿润的壁腔里转了个遍,我从来未曾体验过这种感觉,也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如此娴熟地用手爱抚过我的私处。
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我阴道深处喷涌而出,我以为是自己失禁了,难堪得想推开李教授跑掉,但很快我发现并不是,这像极了憋了很久的尿,膀胱已经不堪重负,突然间得到释放一样,一种酸软的快感从我的小腹涌出,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不要……快停下……”我其实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让这一切停下,我只是害怕自己在这种公众场合,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手指将我送上了高潮的峰顶。
我裙下的手居然真的松开了,周围传来一阵欢呼声,我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来,舞池的灯重新亮了起来,舞曲戛然而止。
贴面舞的环节终于结束了。
李教授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形象,礼貌地朝我伸出臂弯,我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只好轻轻挽住了他的手,我们走到了舞池外边,老徐迎上来微笑看着我。
“怎么样,老师的舞技可没有退步吧?”
“哪里,都是唐老师在带我。”李教授微微一笑。
我只觉脸颊发热,只能故作平静地陪着笑了笑。
“把你的唐老师还给你吧,我过去和几个老朋友打个招呼。”李教授朝老徐伸出臂弯,让老徐把我的手牵了过去。
李教授边走边回头,朝我露出深含寓意的微笑,然后把右手放在嘴唇上轻轻一抹,又深深地在鼻端深深嗅了几下,一副陶醉的样子。
老徐没看懂,疑惑地耸了耸肩膀,我的脸早已飞上两片红霞,赶紧低下了头。
“我们跳一个?”老徐柔声问道。
“我有点累,这里很闷,我们到外面透透气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逗留。
老徐并未觉察到我的异样,领着我出了宴会厅,走到了外面的小花园里。
夜晚的微风轻轻吹拂在脸上,让我的心情平复了一些。
老徐趁这个时候点了支烟,为了不熏到我,他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觉得在他身边有足够的安全感,我也一度这样认为,但是就在他的眼皮之下,作为他的恩师,那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教授,居然能对我放肆猥亵,想起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玷污了,我鼻头禁不住微微一酸,各种委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我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我还在低着头胡思乱想,老徐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完了烟,他走到我身边,看到我心神恍惚的模样,禁不住问我怎么了。
想起李教授刚才把手指伸进我下体的那一幕,那让我难堪的短短数分钟,我再也忍不住了,抽泣着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老徐听完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沉默了一下,我注意到了他垂在腿侧的双手已经攥紧了拳头,我刚想拉住他,他已经大步流星地朝宴会厅里冲去。
“徐哥……别……”我想追上去,但脚上穿着高跟鞋,跑了两步差点摔了一跤。
等我快步走到宴会厅门口时,里面已经传来一阵喧哗声,夹杂着激烈的争吵声。
我焦急地奔进宴会厅,只见老徐一手揪住李教授的衣领,一手高高扬起握紧的拳头,作势要朝李教授脸上打去,李教授双手拼命地想扳开老徐的手,一边不住地往后退一边四下呼喊着。
四五个保安冲了进来,一拥而上架住老徐,护住李教授,老徐揪着李教授衣领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保安情急之下开始拉拽老徐,其中一个好像打了老徐几拳,老徐依旧没有松手,三个保安一起朝老徐动起手来,无奈之下,老徐朝后退开了。
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冲上前去,一边拽着老徐不让他继续冲上去,一边朝保安呼喊,别打了,别打了。
“没事,他喝多了,让他离开,客气点。”李教授躲在保安身后心虚地说道。
“你这个衣冠禽兽。”老徐伸手指着李教授。
“走吧,这是人家的地方,我们势单力薄,会吃亏的。”我用鄙夷的眼神盯着李教授,一边把老徐往外推。
“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徐作势又要往前走。
“行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这么多人看着,别让人家看笑话,好吗?”
我拽着他的手。
老徐犹豫了一下,看着四周围观的宾客,重重跺了跺脚,手指虚指着李教授晃动了几下,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宴会厅。
保安跟在我们身后,直到我们走出了酒店的大门,他们还不放心地一直站在门口警戒着。
酒店大门光线明亮,我这才发现老徐脸上肿了两个大包,我下意识地伸手去安抚他,一碰到他的脸他就吸着气往后躲开了。
“啊,对不起,去医院吧?”我担心地说道。
“没事,这点小伤去什么医院,先回酒店吧。”老徐走到酒店门口等候客人的一辆计程车前,拉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本想继续劝他去医院看看的,一想到他的倔脾气只好作罢。
回酒店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着,因为有计程车司机在场,我们都不方便谈论刚才发生的一切。
车子到了酒店,我让老徐等一下,我到路口的便利店买了几个生鸡蛋。
回到我的房间,将便利店里买来的鸡蛋扔进开水壶里煮熟以后,我让老徐坐在了射灯下的椅子上,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看着他仰起的脸,脸颊上那两块淤青看起来颇为醒目。
“叫你别冲动了,你看,淤了这么大一块。”我柔声道。
“怎么,心疼了?”老徐微微一笑,但估计是牵扯到了脸部淤伤处的神经,让他禁不住皱了皱眉。
“别动,让你还贫。”我将剥好壳的鸡蛋敷在了他淤青的地方,慢慢地转动着。
老徐又是一阵皱眉,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疼啊?”我赶紧缩手。
“当然疼啊。”
“那怎么办?要不还是去医院吧?”我看着手里的煮鸡蛋,其实这种土方法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并不知道是否有效。
“没事,开玩笑呢。”老徐安慰般拍了拍我的手。
“讨厌,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娇嗔着,再一次把鸡蛋敷上他的伤处。
老徐这次不再说话,只是怔怔地注视着我,我敷得很仔细,所以我们的脸挨得很近,几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看着他的眼神有种迷离的痴态,我的心跳居然变得很快,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已经很陌生了,那是什么时候?应该是高中时代吧,暗恋隔壁班上的“班草”,课间故意从他们班窗外走过,就是为了看他一眼,那时候我的心也是像现在一样,跳得飞快。
我沉浸在青涩年代的回忆之中,思绪有些飘忽,也忘记了手里正在做着的事情,直到老徐哎哟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我的手劲稍微大了一些,鸡蛋压在他的淤青处把他弄疼了。
“呀,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了?”我忙不迭地道歉。
“疼啊。”老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夸大,哎哟哎哟地又呻吟了几声。
“真的假的?”我瞪了他一眼,“我去换个鸡蛋。”我想去拿个干净的鸡蛋,老徐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鸡蛋好像不管用呢?”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怎么不管用,那什么管用?”
“依我看……”他话只说了一半,双眼却直勾勾地看着一个地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原来替他用鸡蛋敷淤青的时候我是俯着身子的,身上的晚裙本来就是深V的设计,我那对白皙丰满的乳房这会更是春光外泄,深深的乳沟一直延伸下去,直到球体的顶端那翘起的深褐色的奶头,全被他一览无遗。
“还闹,疼死你活该。”我脸一热,轻轻甩开他的手。
“那么残忍?我今晚好歹也算英雄救美啊。”他这次则是双手揽住了我的纤腰,顺势一拉,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失去重心的我几乎是摔在了他那宽厚的胸膛上,我惊呼一声,本能地扑腾着双腿想站起来,但是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把我牢牢箍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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