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蓄谋(1/ 2)
让人烦躁的夏夜就像是那恶魔在催促,蝉鸣就像是在催促人去犯罪一般吵闹。而他,摇着鹅毛扇的同时,亦烦躁得想到了他的过往。
情欲,他似乎从年轻时起,情欲就无处发泄。他渴望有一个能让他好好散发他情欲的人陪着他,就像他的哥哥一样,身边永远都不缺情人。不论是身,还是心,他都饥渴太久……太久……
“你与你哥哥一样……惹人垂涎……”
当年那开国的帝王在他耳边的一声魅惑,勾起了他的野心。本以为可以摆脱那枯燥的人生,进入那宫廷的修罗场,一展身手。可是……可是他的哥哥却与那比他更富有野心的女人联手,谋夺了那政权。他,唯有悄悄隐瞒了他与那被害帝王的情事,偷偷地生下了她唯一能存活下来的孩子。他的儿子,本是那皇家的龙子,如今,却只能憋屈在这将军府中,等待那被选秀入宫的日子。
不甘,他真的不甘过。可是,权利,都在他哥哥的手中。如何能夺回属于他的?让儿子入宫,背负上那不伦的事实吗?他自私,他的确是自私……但,似乎还有别的原因。
燕川郡的鸢氏,美丽的奇葩,那不为人知的高贵血统。身为鸢氏的正室家的孩子,哪怕是嫁了人,他与他的哥哥也有那传宗接代的义务。
,可十数年过去了,他的哥哥依旧一无所出,而他唯一的儿子却怀上了那不该被生出的孽种。他该怎么办?为了鸢氏,为了权利,为了将来,他必须牺牲自己,为他的儿子,为了鸢氏,生下后嗣。
自己的妻子早就不能行人事,而自己又能在这短时间内找到谁来与他行房呢?他生得如此高贵,怎能随随便便承欢与那些普通女子身下?他从来就不输给他的哥哥,可是他却是那么地寂寞,寂寞得连一个交欢的人都没有。
没有吗?真的没有吗?
如今,这府里,不正有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吗?她年轻,她美丽,她富有朝气,不是那些老太婆所能相比的。更重要的是,他记得,那一夜,她望着他的眼神,那里面充满了寂寞与渴望。他们,不正好一样吗?
饥渴,饥渴了许久,可这饥渴的背后却是那严肃地传宗事实。他接近她,只能是让她给他一个孩子,他不能对她有过多的想法。
他必须时刻警告自己,饥渴可以忍耐。接近她,只是为了后代。毅然放下了身段,在那夏夜里接近了她——他妻子与别人的女儿。
不知不觉,她竟也长得亭亭玉立,那洁白的肌肤,青涩的身体都具有太多太多的诱惑。靠近了她,一时间他突然无法辨别自己是为了要一个孩子,还是纯粹想与她交合。情愫在那暗中生起,让他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他们仿佛就是那干柴,一擦即然。可就是在那欲火里,他们宁愿被烧死,也要进行到底。
“嗯啊……嗯……”年轻少女的呻吟是那么地诱人,那么地勾人心魂。
他就像是一头饥渴太久的狼,想将她啃光噬尽。
“咬紧我……死死地咬紧我……”他太过孤独,那根硬物是多么地滚烫粗壮,可是却被闲置太久,他要一晚上好好地耀武扬威。
想将她体内所有的蜜汁都搜刮出来,让她的嗓音都因呻吟而嘶哑,让她永远都忘不了这一美好的激情夜,让她记得给她无限快感的是他。
何时开始,找她的理由有些变质了?
渴望她的身体,渴望她那滚烫的蜜汁汹涌进他体内的感觉,渴望那怀上她孩子的感觉。
“不行了……不行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她完全就已经失去了意识,不知道喷洒出了多少蜜汁,她整个人已经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放肆。
“喜欢我这根美妙的东西吗?它是不是弄得你无比舒服?”他一下又一下地耸动着下身,用自己那根巨物捅刺着她那开花儿了的小穴。
花蜜早就喷洒得一塌糊涂,那宛若天籁的结合之音是那么地动听,汗水早就将两人给浸湿,让这美好缠绕着彼此。
“啊啊~~~”她全身激烈地颤抖着,只因后庭那未被开发过的菊苞被他那纤长的玉指剥开了,“那、那里是……呜呜……”蹙眉轻哼,从未感受过的美妙瞬间袭击了她,“别碰那里……别碰那里……唔……”不论是前面的花穴还是后面的菊庭她都忍不住收紧了起来,夹住了他那些挤在自己体内的硬物些。
“喜欢吗?”他一边用自己身下那根被蜜汁包裹的骄龙顶着她,一边用那两根如葱白般的食指交替抽插着她那稚嫩的菊庭,一下又一下地剥开着那菊花瓣,扣着那菊花蜜。
“呜呜~~~~喜欢……啊哈~~~~怎么会那么舒服……啊~~~~不够、不够!”她已经疯狂,可人已累得无法动弹,“继续……继续扣着那里……塞满那里……啊啊~~”一冰冷的触感突然刺入了自己的体内,“什、什么?”忍不住回头,“那、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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