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2)
话说我和柳笑眉目送着董小婉手中的细小假阳具钻进了袁老师的菊蕾之中,心里不由得都替袁老师担心,那假阳具的型号虽小,但也有人的手指粗细,就那么硬生生地捅入袁老师的菊蕾里,一定很疼吧?
现在那假阳具的第一节前端已然进入,可是第一二节之间的那个球形突起却被卡在了菊蕾之外,董小婉因为还骑在袁老师身上,看不到这个情况,明显的,她感到了手上传来的阻力。
她笑了一笑,对袁老师道:“妃妃,你这里好长时间没有被用了吧?真是好紧呀,你感觉如何?一定很爽吧?嗯,你的小猫咪也别闲着,我给你来个”双管齐下“怎么样?”说着,她的下身又开始挺动起来。与此同时,她的手上一用力,在袁老师的闷哼声中,把假阳具又推进了一寸,只见袁老师的菊蕾突然被撑开了一瞬间,周围的皱褶一下子被拉平,随即又缩回了原状,第一二节之间的突起已经被她的屁眼“强吞”了下去。假阳具上的另一个突起已经“兵临城下”了。
现在袁老师下身的两个洞口都被填满了,原来是这么个双管齐下呀!
这个成语我们以前的语文老师王老太太在上课时也讲过,她的解释是“指同时并用两管毛笔同时作画,比喻两方面同时进行或者两种办法同时采用”。
当时大熊听不懂,举手发言说没有人用两支笔画画,除非是周伯通,因为他会左右互搏,老王太太眼睛一翻说谁是周伯通呀,什么是左右互博?大熊还想继续解释,被我在一边狠狠地踢了一脚,终于知趣的闭嘴,这才避免了他被王老太太“修理”的悲惨命运。
王老太太一贯视所有的武侠小说为大毒草,曾为此严厉警告所有的同学。据说连她自己的孙子都曾因看了一本叫江湖三女侠的书而被她毒打以至卧床一周。
留下了严重的武侠小说恐惧症,从那以后一听别人提武侠这两个字就捂着屁股,浑身哆嗦。
关于这个“双管齐下”的含义,下课后我给大熊解释了好几遍,直到我上边揪着他耳朵,同时下面又给了他一脚,他才勉强明白。现在这么一看,倒是应该让董小婉给大熊示范一下才对,既形象又刺激,保准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词。
袁老师的脸涨得通红,似乎拼命想把自己屁股中的异物挤出来,可是由于那个球形的突起正卡在洞口,而球形两端那两段的假阳具的直径又比球的直径小得多,她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其后果只是是那露出的一段假阳具好似活物一样不停地伸缩扭动,好像一条短小的尾巴似的,那景象真是又古怪又淫荡。
“咦?妃妃,你难道不知道那是挤不出来的么?又不是没有用过。”董小婉明显感到了袁老师腹肌正在用力。“我知道了,你不是想把它挤出来,而是里面好痒痒想再多吃进去一些是不是?那好,我再给你多一些吧,哈,每天给你多一些,我记得这是你最爱听的歌了,我给你唱好不好?”
董小婉现在的心情很好,竟然开始给袁老师唱起歌来,没想到她也是张学友的歌迷,一曲《每天爱你多一些》,唱得似模似样,只是好像把最后一段的歌词给记错了,只听她轻声唱道:“无求甚么,无寻甚么,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奔波以后,能望见你,你可否知道么?”董小婉一边唱着一边把假阳具又向前推去,噗的一声轻响,又有一节进入了袁老师的菊蕾里。我见这次插入的一截明显比上一次轻松,似乎袁老师的屁眼里在分泌着什么润滑的东西,那里也会流水?这回算开了眼界了。
“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日出,清早到后,能望见你,那已经,很好过。”这一段董小婉唱得情深款款,异常投入,就差拿起一只假阳具当麦克风了。
她手上也稍微停了一下,袁老师已不再作徒劳的努力,静静的躺在那里听歌,单从神态上来看,谁也想不到她的下身被插了两个如此猥亵的事物。
“当身边的一切如风,是你让我找到根蒂,不愿离开,只愿留低,情是永不枯萎,而每过一会,每一会,这小穴,便插你多些,再多些至最后一节。(又有一节没入袁老师体内)我发觉我最爱与你编写,以后明天的深夜~~~~~~”董小婉唱完最后一句,那假阳具只剩了一寸来长在袁老师的屁眼之外了。董小婉伸手在袁老师的菊蕾周围摸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调皮地在假阳具的尾端弹了几下,袁老师呜呜的叫了几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舒服。我们都看见袁老师的乳头明显的挺立起来,小缝里分泌的液体也逐渐增多。
这么精彩的演唱会,要是买票的话,多少钱我也去看呀!
董小婉又捉住了袁老师的足髁,把她的两只脚举在面前,用嘴唇轻轻地吻着她的小腿肚,那雪白的小腿,匀称结实,虽不像董小婉的小腿那么健美,但却更具女性的阴柔之美。
董小婉的这个动作在我来看并没有什么,可是袁老师和柳笑眉却同时有了相当明显的反应,从这个角度,我的视线被袁老师的大腿挡住,看不到她的腿间,但是她被绑起的手臂却不断地晃动,手指时而握紧,时而展开。好似不堪忍受董小婉对自己小腿的侵袭。
柳笑眉的呼吸更加粗重,鼻中喷出了滚烫的气息。脸上的粉色也逐渐加深,象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难道这么亲吻小腿会使女人异常兴奋?
我注视着董小婉湿润柔软的唇在袁老师的小腿上移动,那嘴唇渐渐上移,现在已到了袁老师的足背之上。她的皮肤苍白,脚上的颜色更是接近于纯白色,暗青色的血管似乎都隐约可见。
好像是被董小婉吻得很痒,袁老师的脚尖绷得笔直,甚至有些向下弯曲,她的足弓弧度本就很大,这么一来,从脚趾到足跟几乎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形状美得无以复加,便像是一件最纯的美玉雕琢而成的工艺品。
董小婉也十分喜爱袁老师的小脚,一只手把玩着左脚,另一只手握着右脚,张开嘴含住了袁老师右脚的中指,轻轻地吸吮着,像小孩吃奶一样。
我的小弟弟兴奋之下跳个不停,我的心也跟着扑腾扑腾的跳动,柳笑眉的小穴本就在不停地轻轻收缩,见到这一幕似乎受了什么重大的刺激,动得突然剧烈了起来,两下收缩之间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一种纵向的波动从她身体深处传了出来,配合着她洞中的一收一缩的力量,使我的肉棒又向里面挤入了一小段,好像有什么东西箍住了我的龟头似的,竟然让我分毫动弹不得。
接着,一团温热的软肉从里面顶了上来,挤压着小弟弟的顶端,我觉得后腰一阵酸麻,头皮发痒,眼前发黑,想要射精的感觉说来就来,如山洪暴发般不可遏制。
便在此时,柳笑眉转过身来,把头贴在我的胸前,张嘴咬住了我胸口肌肤,两手紧紧的抓在我的背后,牙齿,指甲一齐发力,我的胸前,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那是真疼呀,我龇牙咧嘴,心中冒出一千多个问号。“有影耶……”“她奶奶的,到底还是遭了暗算了,柳笑眉你果然够狠,竟在这个急要关头下毒手。”我心中暗道。
刚要质问她布施色相在先暗施毒手在后,是何道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妈的,我也是气急了,国将不国都出来了)不论如何,她这么做,岂不让有志于插你小穴的同学们齿为之冷,棒为之软?
没等我开口,本来咬着我胸前皮肤的柳笑眉突然仰起头来,两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上面一排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声从她的鼻子中传出,音调由低渐高,像一只小鸟一样在空中盘旋不断,最后钻入了云层之中消失不见。
我看得目瞪口呆,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否则为什么好好的抽起风来?
这时的我连屋里袁董二女的表演也顾不上瞧了,只盯着柳笑眉看,隐约觉得下身的肉洞越缩越紧,下一刻,本已缩紧的肉洞,突然放松,让我一下子怅然若失,还没来得及表示遗憾,放松的肉褶又更用力的箍了上来。
就这样,松而复紧,紧而复松,来来回回共有十多下,才逐渐平静了下来,柳笑眉这才回过那一口气,重新趴到我的怀中,不停地踹气,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似的,堆在我身上。她的脸上胸口的粉色已经蔓延到了她的全身,成了一个粉人儿。
被她的小穴这么一通乱挤,我的小弟弟几乎美得不辨东西,我好像看见了他幸福得直冒泡。只是适才她给我的惊吓也不小,这次倒没有一泄如注,还是倔强不屈的挺立着。
我感受着她收缩的余波,心中赞叹着,出乎意料的是,我突然间感受到了一阵清凉的液体缓缓地流过我本已火烫的龟头,那凉意直透我的心里,好像在最炎热的夏天,搂头浇了一桶冰水,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由里往外冒凉气儿,那舒服劲儿就别提了。
虽然她的一抓一咬打断了我的小弟弟的享受,又惊又吓的使我没能射精,但这种美好的感觉已足够补偿了。现在看来,她咬我挠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就不去和她计较,就算我要计较,估计她这时候也听不进去,因为怀中的少女的喘息还没有停止,便已合上了眼,一动不动地睡去了。
“妈的,这帮女生都是属猪的呀,就知道睡觉。”我心中开玩笑的骂道,谢佩是这样,柳笑眉也是如此,不知欧阳灵怎样?
想想也真是奇怪,这三女中,欧阳灵对我最好,一片痴心,十足信任,反倒在这方面(亲匿)显得最为矜持,给我开几句玩笑就动手掐得我痛不欲生。
谢佩和我的关系不好不坏,昨夜因为醉酒被我轻易得手,说不好是主动还是被动,但是单从今天早上的事来看,也比欧阳灵对我强上百倍。
而柳笑眉和我的关系势同水火,乃是恨我恨得牙根痒痒的主儿,如今却使了一招请君入缝,其献身的主动性已远超投怀送报的程度,可以说是引狼入室。要不是她已经十分明显的清醒过来,我几乎有些怀疑她是因为发骚而拿我当假阳具使唤了。
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已经被咬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几个牙印中已经渗出了血丝,有两个印记尤其的深,几乎是两个小小的血洞了。我歪着头,向柳笑眉微张的小嘴里看了一眼,果然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妈的,这虎牙看着挺好看,没想到真可以伤人呀!后背刺痛依然传来,估计被抓得也不轻,看着怀中粉嫩的人儿满足的面庞,本已准备对她宽大处理的我不禁心头火起。
柳笑眉这是典型的资本家的作风,——把自己的快乐幸福建立在以我为代表的“劳动人民”的痛苦之上,都被咬出血了,我心疼呀。
“不行,哪能让你把好处全占了。”我心道,“打小本少爷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既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只好在心中把自己想像的惨一些,好为自己的行动打气。
俗话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现在我的状态是,怒从心头起,色向胆边生,看着自己的伤口,盯着柳笑眉的乳房,我是既怒且色,脸上又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我劝你还是留些力气应付我的下一招吧,嘻嘻,你听这是什么声音。”恢复了神志的我又可以听到董小婉的声音了。刚才身上的少女给我带来了绝大的刺激,我只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些响动,知道董小婉还在玩弄袁老师。
我见董小婉拎起了那个粉色的塑料球,按了一下手上的开关,一阵几不可闻的嗡嗡声传了过来,我定睛细看,却见那个小球正在以极高的频率震动着。
那震动声虽小,可袁老师却好像听到了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似的,下一刻,她拼命的扭动着,几乎要把没有防备的董小婉从身上颠下来。
董小婉却好像十分开心,笑着用力压住袁老师的身体,她的力气明显比袁老师大得多,袁老师又是服药后浑身无力,实力对比太过悬殊,很快,袁老师便被制得一动也动不了了。
那东西是什么?可以干什么用?袁老师激烈的反应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眼睛实在舍不得离开董小婉的手。
而另一面,现在柳笑眉已经软倒在我怀中,我的小弟弟不断的提醒我,有仇不报非君子,有穴不操是傻逼,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满足这位长期在深井奋战的好兄弟得合理要求,心念一转之间我已有了主意。
我把她放在浴池的宽沿上,让她背靠着墙,这么一来,正好一边观看着好戏一边报复这个美丽的凶手。这叫工作娱乐两不耽误,我牛呀我。呵呵。
说干就干,我的下身开始轻轻耸动,刚一动作,一股滑腻的蜜汁就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刚才被我的小弟弟堵住了洞口,这些汁液便一直存在洞中。
那蜜汁稠稠的,呈浅粉色,带着一阵清香,先是流到了我的袋袋上,然后滴到水中,缓缓的荡漾开去。
刚才那凉凉的东西便是这种液体吧?我暗忖道,为什么会比我们体温低呢?
既然是她体内流出来的,应该至少和她的身体一个温度呀,真是奇哉怪也?
我一边指挥着小弟弟在下面钻井,我的一对眼睛也没闲着,注视着董小婉的一举一动。
董小婉已经放开了袁老师的小脚,现在她拿着那个小球,先是放到袁老师的耳边,好像要她仔细听着那震动声,接着又把小球移动到她的颈中,贴着皮肤一点一点的轻轻向下滑行,经过肩胛骨,来到胸脯的正中,袁老师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鼻翼一张一翕的。
那小球先向左乳移去,袁老师的左肩一缩,乳房跟着轻轻一颤,可是小球又转向右乳,飞快地在乳房的根部画了一个圈,袁老师忙又扭了一下右侧的肩膀,她右肩后缩,左胸便不由得挺了起来,只听董小婉轻轻一笑,那小球便像活了一样跳上了她的左乳之上,挨着乳头震动着,带得那粉红乳头也跟着震动,袁老师如遭雷击,重重地哼了几声,呜呜的不知说着什么。
我希望那小球一直这么攻击她的乳房,看看袁老师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董小婉却另有主意,那小球只在左乳上停留了不到几秒钟,便被提了起来,袁老师弓起的后背有渐渐放松,呼吸也平稳了一些,没等她从刚才的刺激中完全恢复,那顽皮的小球便又飞上了她的右乳,这次也是一触即离。
如此三番五次,意外的刺激总是能在袁老师放松的一刻出现在她想像不到的地方,或是乳尖,或是乳峰,偶尔在她的细腰外侧,大腿内侧,除了插着假阳具的小缝和菊蕾,其他地方都被奇袭过了。
想来袁老师也知道,董小婉不会放过那两个地方的,于是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觉的放到了自己的腿间,防备着意外的刺激,可是左等右等,每次她以为那里是下一个目标时,小球总会在另一地方出现。
我见她好像十分矛盾,既期望小球不会移动到腿间,又盼望它快些在那里出现。连我都不知道那一刻什么时候会发生,也在暗自替她紧张。
与此同时,我的阳物也在进行它的复仇大业,但我还不敢太用力,柳笑眉平时的余威还令我生畏——这女子喜怒无常,手段毒辣,冷血无情,万一我真的把她弄疼了,我是绝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过就算如此,小弟弟也十分满意,她的洞中层层叠叠,滑腻无比,不需大力,便已万分的受用了。柳笑眉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哼了几声,后来见我只是小幅度的动作,加上她现在浑身乏力,也就任我为所欲为。
几分钟后,我见袁老师似乎有些疲惫了,谁的精神也不可能一直紧绷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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