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2)
妈妈灼热的湿吻让我迷失了,管他呢,先好好享受一下妈妈的爱吧。我吮吸住了妈妈的舌尖。
这是个很奇妙的体会,妈妈很喜欢这样的亲吻,她柔软的唇紧紧地吸住我的嘴,不留一丝缝隙。灵巧的舌尖撩拨着我的舌头,不断地将津液渡到我的嘴里,让我受宠若惊。
看来妈妈非常看重前戏,不喜欢上来就干的方式,这也正合我意。我和妈妈亲了有十几分钟之久,最后,我急于去吮吸妈妈的乳房,硬着心肠离开了妈妈渴求的红唇,来到妈妈的胸部。
妈妈仍然穿着那件露乳的胸罩,方才饱受凌辱的乳头依然茁立着。我含入了妈妈的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妈妈细长的乳头和我的舌尖交流着,诉说着缠绵的情话。
好半晌,我抬起头来,看见妈妈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可能周红宣从来没对她这么温柔过吧。
我冲着妈妈微微地一笑,妈妈娇躯一震,道:“噢,红宣,你这样笑起来可真好看。”她爬起来,紧紧地抱着我,用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胸乳磨蹭着我的胸膛,喘息道:“红宣,你以后都要这样温柔的对我,不许再对我粗暴。”
妈妈是否平日被周红宣对待得狠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轻拍着妈妈的脊背,道:“函,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这是我成了“周红宣”之后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显得有些笨拙,把妈妈叫做“函”也很别扭。我知道这样说只会让妈妈对周红宣的印象更好,但是没办法,我做不出伤害妈妈的事。
妈妈滚烫的身子在我的怀里象蛇一样不断扭动着,道:“宣,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过去你对我那么粗暴,是恨我不跟他离婚……是吗?”
女人啊,就是喜欢欺骗自己。不知不觉中,妈妈对周红宣的称呼已经从“红宣”变成了更为亲密的“宣”了。
我心想我这样做,该不会促成妈妈和爸爸离婚吧?我苦笑了一下。
妈妈娇躯似火,她仰起头,脸红的象要滴出水来。她闭着双眼,微张红唇,道:“宣,来……快要了我吧,我要和你好好地做爱。”
没想到情动了的妈妈骚劲这样足,周红宣这笨蛋只懂得用强,哪知道妈妈主动索取的时候更迷人。
和妈妈又一阵热吻后,我让妈妈重新躺下,却并不急于进入,反而玩弄起妈妈的脚趾来。我让妈妈放松并拢的脚趾头,我就在她的高根鞋上,一根一根将妈妈秀美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地吮吸。天啊,妈妈脚趾咸滋滋的味道可真美好。
妈妈呻吟着,将一双玉足靠在一起,努力地配合着我的吮吸,突然她一声惊呼,道:“宣,别舔,那儿脏,有你刚才抹上去的东西。”
我醒悟过来,难怪妈妈的脚粘乎乎的,原来是沾了妈妈的爱液。
我冲妈妈笑了笑,更加起劲地舔着妈妈沾了爱液的脚趾头。妈妈咯咯轻笑,俏皮地扭动着玉足,不让我那么自在地吮吸,这时候的妈妈内心充满了欢乐。
我顺势将头埋入妈妈的两腿之间,想舔她的阴部。妈妈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笑道:“宣,不要舔那里,太羞人了。”
虽然现在妈妈的身心得到了开放,但还是有她保守的底限。我不想强求她。
本来还想和妈妈充满爱液的蜜壶做一次亲密接触,但是我看到了妈妈渴望的眼神,决定还是先进入吧,虽然在网络上曾经看过很多男女性交的片子,但第一次实践,而且在妈妈的身上,我还是非常亢奋。
我低头看了看“我”丑陋的阴茎,这是周红宣的阴茎,我却要利用它进入妈妈的身体。我的心中对它充满了憎恶,偏偏它还恬不知耻地勃起着。我狠狠地用手指弹了一下龟头,痛得我呲牙咧嘴。
“噢,宣,你在干什么?”妈妈惊叫着撑起身子,道:“不要,不要这样虐待它。”
妈妈捧着被我弹痛的龟头,心疼地爱抚着,象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我的天,我受不了了,我粗暴地想推开妈妈,妈妈却执着地不肯放开我的阴茎,她抬起头,哀恳道:“求你了,别这样对待它,它不仅是属于你的,也是属于我的心肝宝贝。”
这或许对周红宣是句挑情的话语,但落在我的耳中却只能激起我的愤怒。我突然想,如果现在我让妈妈给我口交,她应该不会再拒绝吧?
但我的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妈妈含入“我”的阴茎。我将妈妈推倒在床上,挺着阳具,一下子刺入了妈妈的身体。
妈妈阴门被冲开之后,火热的腔壁很快包容了我的阴茎,紧紧地收缩着,贪得无厌地往里吞着我的热狗,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哦,函……天啊……你那里实在是太烫了,好舒服啊!”
妈妈得到我的夸奖,欣喜地扭动着臀部,让我越陷越深。“温柔乡即是英雄冢”,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我瘫倒在妈妈怀里,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声音,耸动着屁股,一下下抽插着,体会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销魂的感觉。
噢,妈妈的阴户,给予我如此火热的包容,让我飘飘欲仙,我一辈子都想陷入在里面,不想出来了。
我的阴茎象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却要被妈妈的火炉给炼化了,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男根直抵尾椎处,如一团烈火般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脑门,“啊…”的一声叫出来,精关大开,阳具在妈妈体内抽动着,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妈妈有些失望地“哎”了一声,但还是耸高臀部,极力迎合着我的喷射。
射精后的我瘫软在妈妈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妈妈显然没有得到满足,却没有怪我,反而柔声道:“宣,今天你可能累了吧,你好好歇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妈妈慢慢地抽离出来,擦拭了一下阴部,便赤条条地下了床,大方地在房间里裸体走动着。她弯下腰,从柜子里取出纸杯,接着纯净水。
妈妈的裸股正冲着我,没有丝毫羞缩,妈妈屁股沟里暗藏的神秘强烈地诱惑着我,周红宣身上的“不应期”对我这个侵入者来说似乎没什么作用,妈妈的水刚打完,我就又勃起了。
妈妈转身向床这边走来,道:“宣,来,起来喝杯水。”她突然看到我骄傲地直挺挺的阳具,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我一口气喝干了妈妈给我倒的水,妈妈还在呆呆地望着我那里。我十分得意,拍拍床,道:“来,楚函,快给我趴在床上!”
妈妈显然被我的霸道给震惊了,她顺从地用手和膝盖支撑着身子,趴在床上,把屁股对着我。
我跪在妈妈身后,抬起妈妈的臀部。妈妈的大屁股此刻在我的手掌下只能顺从地张开,露出饱满的阴户,迎接我的又一次君临。
我突然想起周红宣昨天晚上在电话里对妈妈说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这句话,看来妈妈是经常以这种姿势被肏!
我有些恼怒妈妈对我的不忠,阴茎燃烧着怒火,又一次凶狠地插入妈妈的阴部。没想到从妈妈的身后插入,阴茎连根没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这个雏儿只干了几十下,就又一次在妈妈的一片吟哦声中缴枪了。
妈妈有些失望地看着我躺在床上,她斜撑着身子,轻轻摸着我的胸膛,道:“宣,你今天怎么了?往常你不会这样快的呀?”
我心里闪过一丝怒火,恶作剧地道:“亲爱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啊?”
妈妈呆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娇嗔道:“宣,你真坏,这样的话也问得出口……”
看着妈妈可爱的模样,我心驰神荡,道:“说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说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来了。”
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这些荤话好象是自然而然地说出来的,难道我对妈妈平日里的爱慕在此刻流露?
妈妈显然不信我的话,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记得上回有一套备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柜里,呆会我冲完澡,自己去取了。”妈妈说着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说一下,好吗?我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
妈妈被“我”盯着害羞地扭开了头,她不忍扫我的兴,低声道:“你过去总要……总要干一个小时以上才……”
什么?一个小时!想到妈妈在床上被这个可恶的周红宣翻来覆去地干一个小时,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来,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里。”我将妈妈的手放在我软软的阴茎上。
妈妈笑了笑,用手指轻抬着我低垂的龟头,道:“小东西,刚才凶巴巴的样子,现在可老实了吧?”
看着我龟头的可怜样,妈妈“哧”的笑了一声,轻轻地抚摸着我软下去的阴茎上,柔声道:“宣,别玩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听话。”
我很想听话,但我的阴茎可不听话,在妈妈轻柔的抚摸下又一次悄悄地苏醒了。妈妈的心情也随着我阴茎的再一次勃起而复苏。
“天啊……宣,你今天该不会是吃了伟哥吧?对你的身体会不会有害啊?”妈妈担忧地道。
“没关系,我好得很。来,楚函,坐到我身上来。”我张开了双臂,心里暗暗好笑,对周红宣的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妈妈问道。她还是宁可相信我的话,抬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我的龟头在妈妈的阴道口蹭了两下,便进入她的体内,里面仍然很潮湿温热。妈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好人儿,真难为你了。”妈妈俯下头,亲吻着我的脸颊。
接着,就是妈妈的欢乐时分了,她自顾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耸动着,让自己的阴蒂在我的耻骨上一次次地磨擦,当她达到高潮时,大声呻吟着,头往后仰,一汩灼热的阴精兜头浇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喷发。
过了一会,妈妈瘫软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和妈妈一起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其间,我又想要和妈妈交合,被妈妈制止住了。
洗完澡,我帮妈妈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红色的连衣裙,还有一套白色的内衣。妈妈换上了新的衣服,将原来那件“夏娃的诱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装一起放到一个手提袋中,准备带走。
忙完这一切后,妈妈准备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道:“小坏蛋,下回可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了。”
“嗯,肯定不撕了。”我答应道。心里想:放心吧,妈妈,不会再有下回了。在这一两天内,我就要杀死周红宣,即使让妈妈伤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妈妈温柔地吻别后,关上门,我舒了口气,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伤害周红宣的躯体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一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会对我的元婴产生什么后果,另一个原因是周红宣现在等于是我的寄居体,潜意识里我不想伤害“我”的身体。道法自然,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决定光明正大地解决周红宣。
元婴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周红宣的躯壳。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哦,再过一个小时,妈妈就要到学校接我了。
我赶紧飞了出去,看见妈妈的车开出了小区,没法跟妈妈去学校,我只好自己飞回了家里。一到家,连忙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下午已经请假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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