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 2)
男人没料到文文会扑来,慌张的站了起来。
「呯呤……」
文文扑倒在手术椅旁的载物台上,满是表妹淫液的烧杯被碰掉了,清澈的液体洒了一地,整个房间瞬时间弥漫着女体浓郁的香气。
还好王医生眼疾手快推开了文文,否则定会坏了男人的大事。
「漪涵,你醒醒啊,漪涵……快醒醒。」
倒在地上的文文一边撑起腰,一边将手伸向表妹,可她还没站起来,又被王医生抓着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後,按倒在地。
「漪涵……快醒醒,不能睡了!漪涵……」
文文此时後悔万分,她清楚的知道那邪恶的东西一塞进体内,这辈子就只能供人玩乐了,自己已经无法挣扎,更不能拖闺蜜下水!漪涵带我入亲姐姐一样,我却出卖她给别人当性奴?我真是猪狗不如。
只要那东西掉落在地,变回扩散得无影无踪了,这是唯一一次救漪涵的机会,所以她奋力的呐喊着。
男人比文文更清楚「制」的特性,刚才的一击已经让他措手不及,此时文文的呐喊更是让他阵脚大乱,他用左手扶着拿镊子仍在颤抖的右手,已紧张得满头大汗,镊住的「制」。已在缓慢流动,还好尚未完全脱落。
「主人,抱歉。」
门外的护士听到屋内的声响,慌张的走了进来,脚上的深蓝色长筒皮靴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性感的声响,她先对着男人鞠了一躬,文文的护士帽正好踩在脚下。
「臭婊子,几天不收拾,皮又痒了!」护士对着地上正在挣扎的文文柔软的小腹就踢了两脚,她的长筒靴头又尖又硬,两下就踢得文文喘不上气,张着鲜红的嘴唇却发不出声。
「看老娘今天怎麽收拾你。」护士用力的在文文的香肩上踩了两脚,猛得抓起文文的棕黄色的中长发,拖着文文朝旁边的隔间走去。
文文痛得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着头发,慢慢被护士拖着走。
隔间并不太宽敞,白色的墙壁上挂满了皮鞭,按摩棒,各色的麻绳,拘束环,灌肠器等等,空中垂吊下来的几个带着挂钩的铁链,狭小的空间内紧凑的摆放着一个类似妇科检查的椅子,一个八爪椅和一张床,靠窗的边上还有一排实验柜,透过橱窗上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各式各样的液体。
女人把衣服外衣脱了,性感的蓝黑色皮质胸衣将一对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在一起,骨干的身材上精心保养的细致肌肤大部分裸露出来,细长的皮手套盖住两只有力的小臂,下身蓝色的皮质短裤上系着一条细长的皮鞭,蓝色的长筒皮靴至膝盖,黑色的大网格丝袜从里面露出,裸露的白嫩大腿上吊着淫荡的黑色吊袜带,她也带着一个白金项圈,不过旁边的小孔更大。
此人正是十二钗女奴之首,钗奴王雪梅。
文文被击中腹部,脱力的她只能任由钗奴脱去身上的绿色手术外套、手套,接着两把撕碎了上周新买的紧绷橙红色筒裙,束缚在筒裙内的浑圆臀部解脱般的立刻弹了出来,钗奴小孔挂在铁链的挂钩上,将文文两只手反剪在背後,用手铐铐一起,也吊起来,文文成y字型。
「文文,跟姐服句软,姐就不抽你了。」
钗奴扯开文文的披肩,拿着皮鞭在那柔软的裸背上爱抚。
「钗姐,乳奴不能害她。」文文死到临头依然坚持的说。
「不争气的骚货,还知道自己是奴啊?看我今天不抽死你。」钗奴拿着鞭子狠狠的向文文的背上打去。
轻薄的绢纺吊带立刻被抽开一道口子,露出的白嫩肌肤上带着鲜红的鞭痕。
「已经嘱咐过你,那东西很贵重,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钗奴抽一句鞭子,劝导一句……背上的鞭痕渐渐增多,文文依然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呻吟和求饶,即使无法救出闺蜜,即使这样做是徒劳,即使会让自己伤痕累累,也绝不能眼睁睁的看闺蜜堕入地狱。
「钗姐,呜……要怎麽惩罚乳奴都没关系,但乳奴决不能看着她不管。呜……」文文流着泪回答。
「好你个不要脸的小母狗,主人供你吃供你住,如今为了另一条母狗来咬主人?」钗奴咬牙切齿的说,继续将重鞭落在文文的裸背上。
「你当年在小饭馆给人端盘子的时候,被人把屁股捏来捏去,是谁把你救出来的,你都忘了?你就是这样知恩图报的?」她补充道,「这些年主人待你,待你家人又怎样?」
钗奴的话让文文的思绪回到了刚上中专那年,贫穷的家里弟弟妹妹们多,给不起这个做大姐的学费和生活费,只有靠勤工俭学才能维持生活,每天去门口的小餐馆端盘子洗碗,由於自己上学比较晚,当时已经发育了许多,好事之徒经常来店里调戏自己,每次上菜时,一双双大手不知会从何处冒出,在自己的翘臀上捏一下,更有甚者拉着自己的手嚷着晚上开房,老板怕给店里惹是生非,就把自己辞了,雪天自己只好在火车站跪着要饭,被雪梅姐(钗奴)和主人看到,提供了人民医院的临时岗位,才勉强生活。
虽然最後成了主人的性奴,可这些年跟着主人,确实吃穿住用都不愁,还能给家里寄钱供弟弟妹妹,不过每次慾望来了,求主人肏自己的感觉十分难受,主人对自己的性交权利管的很严格,无论发情到被肏,到肏自己的对象,完全受主人支配的,甚至胸前的一对巨乳也是主人的私有物,自己抚摸都得请示主人。
不过日得久了也已经习惯了,特别是主人赐予的澎湃快感,已经让自己迷恋无法自拔。
「主人的恩情,乳奴自然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可漪涵待我亲如姐妹,我也不能辜负她,更不能出卖她啊。」文文流着泪说。
「你们以後依然可以当亲姐妹。我们都会好好对她的。」钗奴劝导道。
「钗姐,无论你……你说什麽,我……我都会要保护她。」文文咬着牙,疼痛已让她说话困难。
「嘿!」
钗奴气愤的又抽了一鞭子,鞭痕累累的裸背上胀满了淤血,凝脂般淡黄色的肌肤已泛着红色,「主人想得到的女人,哪有失手的?你想救她,你救得了她麽?」
钗奴继续的抽着,「你无非是浪费了一个宝贵的道具,也拯救不了她沦为主人性奴的命运。你这样做无异於以卵击石。」
「呜……是我不好,呜……是我害了她啊……」文文忏悔的痛哭着。
自从上次自己在办公室服侍主人,碰巧被主人发现闺蜜,之後自己一直在闺蜜身边做着手脚,无论是提供资料背景,还是欺骗她做手术,自己是罪大恶极的帮凶,甚至是将闺蜜送入黑暗的罪魁祸首。
「你怎麽是害她呢,能为主人当性奴时好事啊。」钗奴继续劝道。
「她不能当性奴,不能……」文文皱着眉头,猛得摇晃着脑袋,满脸泪痕。
「你这骚货,连狗都不如,算我当年看走了眼,以为为主人养了一条单纯勤快贤惠的女奴,谁知是一条忘恩负义的母狗,狗养大了,反而咬主人了!今天我就替主人打死你这条不忠的母狗。」
钗奴说一句抽一下,把文文抽得皮开肉绽。
还好文文身体好,如果换做表妹早已鞭鞭入骨了。
「好了,不要抽了。再抽她就死了。」高大的男人听到里屋撕心裂肺的呐喊,担忧的走了进来。
「主人,钗奴没有调教好这骚货,关键时刻差点误了大事,请主人治罪。」钗奴停了手,面向男人鞠躬。
「出去帮小王的忙。」
钗奴在男人的一声令下後,回到了手术室。
男人慢慢放下文文,落在地上的文文大口喘着粗气,破烂不堪的绢纺吊带挂在胸前,随着沉重的呼吸在硕大乳房上剧烈起伏。
男人扯下残破的吊带,揉着文文丰满的胸部问,「几天没放水了,大脑都被乳汁胀满了?」
「呜……报告主人,呜,呜,乳奴……」文文恭敬的半跪在地上,哽咽的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男人。
男人解开了文文的手铐,可文文依旧规规矩矩的将手背在身後,挺起自豪的乳房低着着头,眼神有些胆怯。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球形的东西,又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个玻璃杯,文文见了,立刻把背在身後的双手拿到前方,两只可爱的小手用力托住自己的巨乳,尽力的展现在男人面前,男用圆球形的东西在文文的鲜红勃起的乳头上按了一下,螺丝帽般的乳锁就从乳头根部取下来了,他又把玻璃杯放在文文前方。
此时文文仅穿黑色的绑带高跟凉鞋,白嫩得像个陶瓷娃娃的正面和凄惨得宛如熟透柿子的背面形成鲜明对比,她抓着自己的两个乳房看着男人,此时的李贤文像一头爱犬,等待主人的命令。
「放水吧。」
男人爱怜的看着李贤文,只见她一只手抓着乳头对准玻璃杯,另一只小手揉捏巨乳,一道乳柱从她的乳头射出,准确的射在玻璃杯内。
「哦……」
喷乳的快感让女人忘情的发出一声呻吟,胸前的压力渐渐减小,负罪感彷佛随着乳汁一齐流进了杯子里,文文顿时轻松了许多,她为了追求更强的快感,加快了揉捏的速度,鲜红的乳头也想拧开的水龙头一样,连续的喷出乳汁,不一会儿一玻璃杯就接满了,沉浸在快感中的女人彷佛没反应过来,还在继续挤自己的奶子,白色的奶液泛着泡沫,杯子接满後开始溢出乳汁。
「够了,你这蠢货!真是胸大无脑。」男人煽了她一耳光,拿起地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主人,乳奴知错了。」文文再次将手背到身後,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知道了麽?你知道的还不够!就你这脑袋,能知道错在哪麽?」
男人重新给文文安上乳锁,文文恭顺的挺起胸,把自己身体上属於对方的最美好的部分重新锁住,两粒鲜红的勃起乳头再次被锁成两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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