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1/ 2)
妻子皱着眉头,睁开眼,愤怒的咬下去,说时迟那时快,雪梅立刻推开了她,由於用力过猛,妻子的头撞到了床头上。
「骚货,你想做什麽?给脸也不要脸。」雪梅像猎狗一般爬到妻子身边,用手按住妻子修长的玉颈,大骂道。
「姚老师果然还是不甘心?要把姚老师调教成性奴,看来雪梅你还要下点功夫啊。」院长笑道。
「贱奴办事不利,差点伤害到主人,请主人赐罚。」雪梅连忙认错。
「不怪你,姚老师的性格本是如此,精神像她美艳的肉体一样有韧劲,要不怎麽能和我们斗争这麽多年呢?姚婧婷,我很欣赏你的韧劲,继续保持!希望咱们能做永远的对手。」院长走到妻子身边,挥舞着腿间的凶器说。
「呜呜呜……」妻子见计划失败了,失落的哭泣着,几天来唯一一次给对手还以颜色的机会就这麽丧失了,等待她的又是无尽的屈辱。
「贱货,若不是你姿色出众,我定把你卖到国外妓院去,任老外把你肏死。」雪梅凶狠的警告。
「姚婧婷,你将成为我最忠诚的性奴,我期待那一天尽快到来。」院长像是在下战书,他将雪梅扶起,叮嘱了几句,雪梅会心一笑。两人把妻子重新绑在宽大的圈椅上,又在妻子饱满的阴户涂抹了一些清凉的油。
「姚老师,这叫烈女吟,因为你的冒失行为,你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今晚你将没有高潮。」院长轻吻着妻子的脸颊,擦去眼角的泪珠,在她耳边说。
「蠢货,你失去侍寝资格了……」雪梅小声告诫妻子。
院长打开音响,传来一首优雅的萨克斯风音乐,两人就这麽无耻的在妻子面前宽衣解带,用尽各种姿势做爱。妻子大张着双腿,被涂抹了淫药的饱满阴户粉嫩油亮,像是涂抹了清凉油一样忽冷忽热的,半晌就如万蚁啃噬般瘙痒,眼前的活春宫也看得她心潮澎湃,春心荡漾,一对硕乳不争气的涨大着,若不是双手被吊在椅背上,妻子定会一手安抚胸脯,一手安抚小穴,但此时的她双腿大开,想挪动大腿摩擦阴唇都难。
她不禁开始渴望眼前的男人,犹如以前安慰自己时渴望那个看不到脸的叔叔一般,而钟义实际上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叔叔,为什麽自己不能接受他呢?他那粗长的阴茎,能够直插自己的子宫底。虽然与四个男人做过爱,但能插到自己身体最深处,贯穿自己的身体乃至灵魂的人,也只有钟义。
阴道深处的瘙痒随着眼前两人激烈的活塞运动而越来越浓,妻子紧紧盯着钟义的凶器,只有它能帮助妻子止痒。院长那令人满意的长度,毫不吝惜自己的粗暴动作,肆意玩虐自己的大手,甚至那能驾驭自己高贵气质的霸气气场,都让她陶醉,这不正是她想要的麽?
她渴望着院长的凌辱,渴望肮脏阴茎的亵渎,渴望腥臭精液的玷污。
院长为什麽不来弄自己呢?
哪怕摸一把胸部,煽一下耳光,甚至骂自己一下也好啊。
「主人……主人……」妻子有些神志不清了。
院长连看都没有看妻子一眼,两人听到妻子的呼唤,抽插得更起劲了,不知经过了多少次高潮,院长才把浓稠的精液射在雪梅的穴中,雪梅进行了简单的休息和清理,出门一趟,又进来两人相拥而卧。
妻子被折磨得慾火中烧,口乾舌燥的大张着檀口,喃喃的呼唤着,「主人……老公……我想要……」
院长得意的笑着,摸摸妻子的额头,「姚老师,你想要,我也想给你啊,但是我今天想给你点教训,下次再有什麽类似的想法,你将终身都生活在没有高潮的世界里。」院长说完让雪梅将紫色的丝袜脱下来,塞到妻子的嘴里。
无尽的夜,幽静又漫长,妻子只能「嗯嗯……」的呻吟,疲惫之时只能睡两三分钟,又被内心的慾火焚烧至醒。
第二天,院长不知何时离开的,雪梅笑着叫醒妻子,解开了妻子的束缚。
「妹妹,你昨晚的叫声真淫荡。叫了一晚上,口渴了吧?」
妻子点点头。
雪梅取出丝袜,拿起一个蓝色的小药品,倒在妻子嘴里。
「什……什麽」妻子口乾得说话困难。
「给你的惊喜啊,昨晚给你涂抹的就是这个。」雪梅笑着将瓶子放到妻子眼前,瓶身上竟然写着H2O「水?」妻子回味了一下口感,真的是普通的水。
「想不到吧,你根本没有被涂抹媚药,而是骨子里淫荡。」雪梅讥笑道。
「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都是你们用的药。」妻子一时不能接受这惊喜。
「你天性淫荡,只不过从前一直压抑着,这回被主人挖掘出来罢了。我们根本就没用药,你呀,天生就是个淫娃。」雪梅解释道。
「不,不……」妻子摇着头,这打击犹如晴天霹雳,区区一小瓶睡,就为她的纯洁判了死刑。
她不知道,雪梅早已按吩咐换过了药品,院长略施小计给妻子的心灵带来了重创。妻子僵硬的望着雪梅,刚燃起些许温暖的心灵又跌入冰窖:昨夜对院长的渴望竟然都源於自己的内心?那些强烈又淫荡的想法,是自己最本能的慾望?
雪梅看着呆若木鸡的妻子,知道计策起了奇效,本来这聪明的女教师应该轻易识破计策,但她一看肉棒智商就成了负数,满脑的慾望把她的高智商都赶跑了。
「昨天多亏我拦住你,如果你咬下去就死定了,你以为你咬下去就摆脱了?」雪梅一边搀着妻子走进浴室,一边劝说妻子,虽然一夜没人碰妻子,可她的香汗已经给美艳的娇躯度上了一层油。
「且不说主人的性器多麽坚硬,你不一定能咬断。就算你咬断了,主人能放过你?傻丫头一定想着鱼死网破吧?那你家人呢?你老公呢?你的双亲呢?你从来都是先考虑别人,怎麽这次就自私起来,先考虑自己了呢?你要担起的可不仅仅是与主人同归於尽的责任啊!」雪梅的逻辑漏洞百出,可妻子的注意力全部用在惊愕自己的淫荡想法,以及对付大腿根的瘙痒上,只能雪梅说什麽就是什麽。
「姐,求你别说了。」妻子第一次称雪梅为姐,「我……我好难受。」大腿根的瘙痒弄得她全身烦躁不安,体内深处一个地方奇痒无比,却又说不出是哪个器官。
「哎!妹妹,想主人了吧?再忍忍,洗完澡姐帮你求求情。」雪梅第一次听到妻子称她为姐,脸上乐开了花,推着妻子进了浴室,接着也跟进浴室帮妻子清洗起来。
雪梅为妻子换了一双白色的无根马蹄靴,一双保守又正经的灰色超薄丝袜,一条白色的蕾丝开裆三角内裤,中间同样带着一串白珍珠,她告诫妻子,用圣洁的装扮来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动作也需要圣洁一些,争取到今夜的侍寝机会,这将是妻子第一次主动侍寝,主人喜欢这种亵渎神圣的感觉。
坐在餐桌上,妻子第一次感到椅子上的这只假阳具是多麽的人性化,只要雪梅解开她的手铐,她便会好好爱抚一下胸前已经涨得如篮球般挺立的乳瓜。雪梅跟院长打了一个电话,似乎时间很长,妻子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头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的需要高潮,而高潮的获取也是如此的困难。待雪梅挂掉电话,走到妻子身边,按动了开关,妻子体内的假阳具又深入了一步,快速旋转起来。
「啊啊啊……要飞了……」妻子爽得白色马蹄靴无力的向两边乱瞪,腰部用力的前後晃动,胸前一对白嫩的篮球激烈的弹跳,「姐姐……胸……胸,好难受……」妻子一对绝世豪乳涨的酸痛,浓郁的空虚感笼罩在嫩白的乳肉内挥之不去,她知道自己身体的特点,只要再稍稍爱抚一下她胸前寂寞的篮球,就能达到令她满足的高潮。
雪梅听了把假阳具停了下来。
妻子用疑惑又不满的眼神看着她,祈求道:「姐姐,快给我打开手铐吧!」
雪梅轻声在妻子耳边说:「好妹妹,胸脯是不能自己乱摸的,高潮是主人赐予的,就让姐姐来代替主人爱抚你吧。」说着用一双小手按在妻子柔软的硕乳上。
「姐姐,用力点!」妻子眯着眼睛享受胸前的满足感。
「要叫主人!还不谢谢主人?」雪梅教育道。
「谢谢主人!」妻子用力的挺了挺胸脯,让雪梅摸得更方便舒适些。
雪梅按动了假阳具的开关,妒忌也有些泄慾般的蹂躏着妻子的一对硕乳,妻子爽得两腿痉挛,丰满大腿张开颤栗的发抖,像一只濒死的青蛙,纤细的小腿紧绷着舞动。雪梅看着妻子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用餐後,妻子识趣的将手再次交叠在身後,任雪梅铐住,离开椅子的一刻,她仍旧依依不舍,头一次觉得性爱比吃饭更重要。她问了问雪梅,算起来已经是进入院长别墅的第四天了,自己该去上班了,可雪梅说早已帮她请假了。
竟然连这也想得到,妻子不禁感叹院长这个组织的关怀真是无微不至。雪梅将她送回屋子,叫她练一练自己走路。要想穿上这种高难度的马蹄靴行走还真不容易,妻子勉强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几次,已经累得娇喘连连,她对着屋内的镜子退了一步,镜子刚好容纳下她高挑的娇躯,洁白的无根马蹄靴里娇小的足弓被拉到了极限,宛如跳芭蕾一般,柔嫩的脚趾承受着全身的重量,纤细的小腿紧绷着颤抖,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撅正磨盘大的肥臀,挺直纤细腰身,胸前活泼的巨乳像骄傲的将军高高翘起。
妻子害羞的抱紧双臂,勉强遮住乳峰最丰满的那一圈线,饱满软嫩的乳肉立刻向两边溢出,呈现两个凹字型。不知是因为劳累还是羞涩,嫩白的酮体泛着一丝粉红,深不见底的乳沟和纤细的水蛇腰上还冒着点点香汗。妻子害羞的看着镜子,脸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从来没见过自己穿如此清纯的颜色,暴露设计的衣服,此时自己与天使的差距只是一对圣洁的翅膀。
妻子仔细端详着镜中的女人,视线从玉颈划过乳峰,小心的怜惜着身体的每一寸完美曲线,最後停留在开裆的白色蕾丝内裤上,白色的蕾丝暴露出一丝粉嫩,而粉嫩中又夹着若隐若现的珍珠。妻子下意识的夹了一下大腿,珍珠小小颗粒压迫私密部位的感觉恰到好处,太完美了,妻子不禁渴望打破这完美,渴望一根黑红的棒子挑开珍珠,粗暴的占有她,凌辱她,玷污她,渴望肮脏,渴望亵渎,渴望一切能够打破自己圣洁防御,让自己彻底臣服的东西……
突然闯入的雪梅打破了妻子镜花水月的幻想,她拉着陶醉在其中不能自拔的天使,匆匆忙忙的跑到大厅。一出屋门,妻子又被重新戴上了手铐,除了在这间给她分配的小空间和吃饭时,妻子一直保持着双手带锁的状态,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需要这样防备麽?
「这叫後宫。」雪梅介绍说。
「後宫?」妻子不解的问。
「不是前後的後,是等候的候。」雪梅纠正道。
对於候宫,妻子并不陌生,每次被摧残得精疲力尽满身狼藉後,都会从这里的皮椅上醒来,此时宫殿依旧灯火通明,四个裸体的女人正聚在中间聊天,有孙思琪、王漪涵、李贤文,另外一个女人妻子似乎也见过,她的胸前纹着一个蓝紫色相间的小图案,她们都与妻子一样,双手交叠缚在身後腰部的位置,用力的挺起裸漏出的丰腴乳球。
几个波霸比较下来E罩杯的表妹还算胸脯最小的一个,她们纤细的长腿踩在艳丽的高跟鞋上,除了孙思琪穿了一条黑色的薄纱开裆三角形内裤外,其余女人的翘臀上都一丝不挂。
「主人快回来了,都愣着干吗,你们是来聊天的麽?」雪梅责备道。
她说完还严厉的瞪了那陌生女人一眼,陌生女人强颜欢笑的对雪梅点点头,在她转身的瞬间又不屑的撇撇嘴。这简单的动作却逃不过妻子的眼睛。陌生女人不经意间的表情意味深长,妻子似乎看到了院长这块坚如磐石阻止中的一丝裂缝。
「候宫,顾名思义,是性奴们用来等候的宫殿,通过这里将服刑和侍寝分隔开来。性奴们在候宫将自己调整到高潮边缘的最佳发情状态,保持着阴户湿润可随时伺候主人,不需进行前戏,主人就可直接享用性奴的任何器官。比如你眼前看到的这个……」
雪梅解释着宫殿的用途,她指着12个位置中的一个,从地板升起的萤光棒又粗又大,顶端打磨的浑圆,像男人的性器官,雪梅摸着顶端说:「这个东西是用来测量我们性器的紧张程度,前戏阶段不够紧张,萤光棒呈白色,快要到高潮时,呈粉红色,而到达高潮时成血红色。当了性奴後一切高潮都需主人赐予,擅自高潮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当我们高潮时不仅萤光棒会成红色,头顶也会闪气警灯,鸣起警报。是不是很刺激?妹妹要不要试试?你的位置在那里。」
妻子盯着白色的萤光棒,又好奇又害怕。雪梅把她拉到表妹的旁边,上面写着编号9,妻子看着8号位置的表妹,双手打开高举,身体前倾挺胸,两腿叉开出一个极大的角度,翘臀里插着萤光棒,拙笨得扭着腰,可那萤光棒总是白色,偶尔闪出一丝粉红也是昙花一现。
「涵涵,别紧张。放松点,注意酝酿情绪。」雪梅站在妻子和表妹之间说,她这麽一说,表妹更紧张了,左脚的铃铛不安的聒噪着。
「好了,别摇铃铛啦!看我的……」背对着妻子另一边的孙思琪不满的叫道。
妻子看看她位置的编号上写着6在孙思琪摩擦大腿,晃动电臀的期间。
雪梅指着表妹脚上的铃铛,小声给妻子解释道,「在做爱时系上铃铛调教性奴,每当插入时铃铛就会响,久而久之,性奴一听到铃声,就会条件反射般的回忆起主人插入时的感觉,会变得身体敏感想要。这种设计有趣吧?」
听了雪梅的解释,妻子才明白为什麽表妹的走路动作会变得不自然,跟她一起的孙思琪和李贤文也偶尔走不动路,万恶的院长,他不仅改变了女性的身份,更改造了她们的神经。
「嗯嗯……哦……」孙思琪和表妹的姿势一样,双手斜向上高举,向前挺起酥胸,雪臀对准萤光棒插入,一边扭腰一边慢慢坐下去。当她彻底坐下後,一双又细又长的玉腿慢慢的向两边伸展,直到只能用蓝色高跟鞋的鞋尖点地,她深吸一口气,放松了一下雪臀,紧接着发出一声低吟,看样子冰冷的萤光棒已经插到了她的性器深处,整个人的体重全部承担在脆弱的子宫壁上。
她皱了皱眉,身体前倾,双手按在了前方的挡板上,只听「咔嚓」一声,手腕处被机关牢牢的固定在前方,与此同时,正前方的挡板伸出两个桃红色透明的圆形吸盘,罩在孙思琪E罩杯的豪乳上。这样淫荡的动作让她的雪臀非常夸张的向後撅起,她紧闭双眼,开始收缩小腹扭动雪臀,只听她又「嗯……啊啊……」了两声,萤光棒就闪成了粉红色。
「啪啪……不错琪琪!」雪梅夸奖着孙思琪,又转过身问在一旁看呆了的妻子。「怎麽样,试试吧?」
妻子望着孙思琪前凸後撅的动作,以及牢牢罩住胸脯的吸盘,期待和好奇战胜了恐惧,跃跃欲试走上了萤光棒。用肥臀对准萤光棒,可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穴口,焦躁中几次把萤光棒对准了自己粉嫩的菊口。
正当妻子专心致志於学习怎麽用萤光棒肏自己时,她的主人回来了。
包括妻子在内,赤裸的五个性奴都紧张得鞋跟发抖,妻子那双无根的马蹄靴更是抖得柔媚,只有穿着衣服的雪梅恭迎上去,院长看着被吓呆了的妻子,邪恶的一笑,跟身边的雪梅说着几句,径直走向对面密闭的屋子。
雪梅点点头,她拉起妻子,又从刑具上放下孙思琪,带着两人走向前端的铁门。在雪梅的介绍下,妻子才知道这个每天被主人肏得昏死的房间叫做行宫,是主人专门用来淫虐肏弄性奴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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