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2)
??车厢後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庄建海能感到本来平稳的车子在行驶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动。他轻蔑地笑了一下,後面的年轻人好像没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车子这才刚刚开出外滩。
??这种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真像是家常便饭,几乎每天都这麽在他眼皮底下发生,这也是他对此很看得开的原因。
??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赵岚被人这样玩的。但┅┅能捞回便宜吗?如果赚的不值,还不如不做。这是他反复对赵岚说的。他坚信世上每件事都有个价钱。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总会的情形,他就对她现在赚的很不满意。都被玩成这样了,才这几个钱,还不如讲开来干真的来钱。
??这也是他车厢後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庄建海能感到本来平稳的车子在行驶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动。他轻蔑地笑了一下,後面的年轻人好像没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车子这才刚刚开出外滩。
这种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真像是家常便饭,几乎每天都这麽在他眼皮底下发生,这也是他对此很看得开的原因。
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赵岚被人这样玩的。但┅┅能捞回便宜吗?如果赚的不值,还不如不做。这是他反复对赵岚说的。他坚信世上每件事都有个价钱。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总会的情形,他就对她现在赚的很不满意。都被玩成这样了,才这几个钱,还不如讲开来干真的来钱。
这也是他为什麽同意让赵岚对要求来全程的客人看情形办的原因。当然他不会这麽同她讲,他对她说的,就是“要是有人愿作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未能洒脱到看出这一点。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家段沪生那才是精明。段的老婆约了客人出来,都要先CALL段沪生。要是段沪生的车还空着,就可以赚个双份,那个潇洒。
想起段沪生老婆挽着男人、扭动屁股的作做姿态,他又回忆起那次在『新得来』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肉体---那也是个上海女人。
他只是偶然地选上了个上海女人,他对老王吹嘘说他是有眼光的。事後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品味。
那天老王一进门就被一排小姐逗得眼都直了,但庄建海是见过世面的,他看到那些小姐骚首弄姿的样子,竟一点不为所动,毕竟自己就是吃这行饭的,看来自己还真像个老手。
他对那些过於轻佻的女人比较反感,很自然地就挑了一个还算端庄的成熟女人。而且她的皮肤真是白,很是让他赏心悦目,跟赵岚的皮肤比起来还要白。他也许选她时的心理在不知不觉中有点受了赵岚的影响?
当他後来发现她是货真价实的上海女人时,他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兴。他後来对老王吹说,这个年头舞厅里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是真正的上海人。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个妖艳的女人迷住。据老王後来说,他真受不了那个女人。他说这话时满脸都是口红印子。不过庄建海知道这不是老王的心里话。他能看出来老王还是对那个女人非常受用的。
陪庄建海的小姐叫云红,真是俗气的名字。但也没办法,现在的小姐都取俗气的名字。赵岚在舞厅里叫的是什麽名字?他居然还一直不知道,好像叫什麽晶晶?还是筝筝?
不知为何,被这个女人搂着胳膊总是让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许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虚?
他陪老王出来赵岚是知道的,只是来舞厅没有对她讲。庄建海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讲,和许多上海男人不同,他从来就不是个妻管严。庄建海未将这次逛舞厅告诉赵岚,是因为他事前根本就没计划来这里花这冤枉钱。
他相信赵岚绝对会理解的,毕竟人家老王是远道而来,又从未见识过上海的夜总会,带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几百块钱,几个晚上也就赚回来了。
上海人从来就不是小气的人,该花钱的地方上海人从来就是很大方的,只是因为上海人花钱花得比较精明,让许多人误以为是小气。
不过事後他也未对赵岚提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个原因了。
在他看来,在歌舞厅里花钱,基本上就是作冤大头。不说那些贵得出奇的饮料,点个歌扯开嗓子让其他人难受自己发泄倒也罢了,但被女人假心假意地挑逗几下就要给小费,这是他怎麽也不愿接受的。谁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搂着小姐跳舞?连搂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没兴趣了。都是过来人了,还不就这麽回事?
他事後没跟赵岚讲这次经历,实在是因为这次经历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可以说让他大吃一惊。虽然他们在那里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销魂的夜晚,让他终身难忘。
他还记得大厅里面在吊在天花板上的昏暗的旋转彩灯映照下的诡秘的男男女女,他的脑海里渐渐清晰地回忆起那天的几乎每一个情节。
云红将他带到里面,他马上就被舞池里几对男女的“出格”的“舞姿”惊呆了,这是个什麽野路子歌舞厅?
一个男人缭起舞伴裙子,将大腿在她的内裤上一遍遍的摩擦,就连毫无音乐素养的庄建海都看出来那腿的动作根本就不合节拍,纯粹就是占小姐的便宜。另一个男人的手竟插入女方的内裤里直接占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还在对着她的嘴猛烈缠绵的热吻。赵岚不是说客人一般是不许直接亲嘴的吗?
而另一个男人的举动就更让他震惊∶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从脱落的吊带裙里裸露的乳头,脸在她的胸部揉压着。而这些小姐好像对这些男人的出格举动毫不在意,任他们随意施为,有的小姐还主动用身子招引男人的亲薄。这哪里还是在跳舞?
庄建海无法将这样的画面和他记忆里的男女跳舞形象联系到一起,他原以为搂紧了跳贴面舞就是最过份的了。
台上两个穿着极少的少女还跳着缭人的劲舞,她们的动作几乎就是对男人的挑逗,连他自认为很是见过世面的人也大为心跳。
他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但既然进来了,而且对老王暗示过自己常来这里,总不好就退出去,而且几十块钱的门票估计也不容易就要回来。
那时的老王好像已经血脉贲张了,眼里射出来的都是欲火。
看到老王的样子,庄建海反而镇定下来。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女搞过?跳跳艳舞有什麽大惊小怪的?不过他心中翻腾的,不是这些男女的出格动作,而是想到了赵岚。
因为这里跳舞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毫无例外地大占便宜到了过份的地步。难道赵岚也被人这麽玩弄?还是这里是个很不正规的舞厅?
当他们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时,他才又发现在昏暗的沙发上坐着的男女的动作比之舞池里的人还要更加不堪入目。
未等他仔细看清楚周围男女的情形,云红温柔的嘴已经凑了上来,在他腮帮子上娇声地左一个先生、右一个老板,还对他用上海话说∶“侬勿常来吧?”
幸亏她的话音很小,他肯定老王没听见,否则真会让他难堪。老王那时已被那个叫倩英的骚女人搂在脖子上正在手足无措。
庄建海还真被云红贴上来的身体上散发出的刺激香味有点弄得神魂颠倒了,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未有过的。经常在他後车厢里的女人的香味都很浓,但这一次女人的肉体是主动地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胳膊动一动就能碰到她的乳房。
他的惊愕是短暂的。虽说是第一次真正和一个小姐贴在一起,一想到他来这里就是要花钱的,不玩白不玩,他就慢慢冷静下来。
什麽样的小姐自己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婆就是小姐,还不是经常搂?
後来他开始慢慢适应,大胆地伸开手臂,将那个送上来的诱人的肉体搂住。嘴里还对着对面的倩英说道∶“伊可是从纽约来的,侬要好好招待招待。”一副十足的老手派头。
他身上的云红也“哎吆吆”地一副惊讶的神情,好像更加热情地将身子贴紧到他的怀里,这让他非常开心。
他不再麻木,在云红将他的手往她颈子下移动时趁势开始往云红的雪白的胸部上摸起来。他本以为她必定会娇柔地躲避一番,但他却惊讶地发现她竟主动地将他的手引向乳罩里面,同时还讨好地用嘴亲他的腮帮。
他暗自赞叹,果然这里的小姐的服务很到位,对老王吹的牛还被他蒙对了。他心中很是快慰。
当他摸入她乳罩里柔软的乳房上时,他的脸不自觉地红起来,竟有些不忍往往下摸。毕竟还是他第一次这麽摸一个陌生女人的乳房,下体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云红的手也在他的身上随意地游走,从他的上身摸向他的大腿,再摸向他的大腿根部,她的手有意无意地触摸着他的阴部。
他的下体立刻翘了起来。这麽快就来如此刺激的动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云红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在他敏感处撩拨,鼓起来的阴部被这个陌生女人摸到让他很是尴尬。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老婆是否现在也正在如此这般地服务别的男人?心中竟呼的生出一股醋意--那种他很久以前才有过的酸溜溜的感觉。
他手下再也不客气,开始在她的乳房上更加大胆地揉捏起来。她的乳罩只罩住了她乳房的一半多一点,而且是松垮地搭在上面,他甚至能很容易地在里面摸到她的乳尖。他後来才发现她的乳罩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乳罩在吊带裙里形同虚设。
她在他的揉捏下似乎疼痛地呻吟起来,反倒让他有些怜意,手不得不停了下来。她对他的好心似乎很感动,主动将他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好像是在表示∶你随便玩好了。
在这样的女人身上乱摸让他大感刺激。他已很久没这麽摸过女人的乳房了,其实赵岚就从未这麽让他随意摸过,稍微碰几下她就要大叫难受。现在就不一样了,云红可以任他尽情的摸玩。他几乎就是将她整个的乳房都捏在手里。
难道现在的三陪就是这样可以任客人在小姐身上乱摸?看都周围男男女女极其出格的淫乱场面,庄建海想到的还是正在『海市豪』陪客的妻子赵岚。
这个亏吃的可是太大了,他万万没想到,赵岚现在从事的三陪已变成如此露骨,这比直接卖淫又好到哪里?可赚的钱却不成比例,难怪赵岚几次三番地说想接全程服务的客。
对面的倩英横坐在老王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不知在低声地说着什麽,嘴巴不时地磨蹭着他的脸,一副娇情的样子,将老王逗得晕晕呼呼。
台上出现一个穿着俗气的女人,开始在迪斯科的强劲旋律下扭动身子,并开始一件件脱去遮在身上的衣物。
那真是一个极其淫糜的气氛,庄建海在一个多月後还能记住其中的许多感受的细节,特别清晰的是云红雪白光滑的皮肤在手里揉捏的那种销魂感觉。
後面车厢里的乘客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他们玩够了,已开始一边穿衣服,一边在朦胧的昏暗中结帐,女人的上半身还裸露在幽暗的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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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岚胯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阴茎上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能从客人的喘息声中知道客人会有何种需要。
男人将嘴张开对着她的双唇亲吻,好像要吸尽唇她嘴唇上的口红。她慢慢张开嘴唇,让他更尽兴地热烈对吻。
以前她是从不让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体液的接触总是让她厌恶。但现在这种接吻已是家常便饭,一个晚上她要被这麽吻数十次。有时还被迫接受法式亲吻,让客人的舌头在嘴里搅乎,或者让客人将她的舌头含进嘴里。最讨厌的是客人嘴对嘴地逼她喝酒,那种受辱的感受非常强烈。
男人的口腔带着浓厚的烟酒味,对受惯了的赵岚来说已不再那麽难以忍受。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他在她乳房上的双手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
他早已拉下她的乳罩,两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把玩。为了摆脱这种玩弄,只能想法尽快让他泄欲。
她用手箍捏他阴茎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动着,增强的刺激让他对着她的嘴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从他阴茎里渗出的一丝液体,她知道让他达到高潮还要加把劲。
他两手移到下面,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将她的内裤往下拉到他大腿处不能再拉为止,她的阴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阴茎前方。
她暗叹口气,没有阻止他的侵犯,继续为他手淫,同时更主动地和他接吻,想让他分散底下的动作。他开始用手在她的阴唇里扣捏,另一手缕玩她的阴毛。
还好,似乎他只是想玩弄玩弄她的阴部,并不打算用阴茎往里面捅,否则那又会是一番纠缠。
她安心地继续用手刺激着他的生殖器,手里的肉棒越来越坚硬,还不时地在她手中跳动,她知道她的阴部很快将会沾满一大片令人心的淫液。不过这已是不坏的结果了,但愿不要将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他从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在她的嘴里开始肆虐地挺进。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得以尽兴。在这种快要达到他高潮的时候她不愿打断他的兴奋,将他刺激到这种程度已很费劲。而且真的不让他占这个便宜很可能会得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进尺地大占便宜。
火热的肉棒在手里越来越坚硬,眼看就要快到尽头。
他突然将她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阴茎上的龟头直接抵在了她的阴唇口上,再要前进就可以探入里面。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地回拒着,决心只能让他到此为止。用手将他的阴茎向上拉起一点,错开她阴唇的位置,将龟头抵在阴毛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
他没有强求,只是一手按住她的後脑,更猛烈地压住她的嘴在她嘴里乱搅着舌头,另一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快速抓捏着,捏得她几乎痛的要叫出来。
高潮猛的爆发了,一鼓湿漉漉的火热的液体,在赵岚的阴部上方的阴毛里流开,粗大的阴茎连续在她的手心中跳动,他整个身子向前连挺几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喷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继续快速用手抚慰着他的肉棒,直到他松开她的头让她的嘴离开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歇了一口气,从桌子上取出两张纸巾将他的阴茎包住,然後小心地将内裤卷起,包住糊满她整个阴部的浓稠的淫液。对着这个满意地喘着气的男人妩媚地娇笑献殷,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献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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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建海沿着西藏南路向人民广场慢慢地开着,脑海里又转到赵岚的身上。她现在是否正在某个男人的怀里被人姿意地玩弄?还是┅┅
他知道自己最近想这些想得太多了,这麽不潇洒,还怎麽吃这碗饭?更惶论让赵岚真去作全程服务了。自从他上次去了『新得来』舞厅後,脑子就一直充满赵岚裸露在男人怀里的幻觉。
他猛地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在毫无益处地胡思乱想。用劲捏了一下方向盘後他两眼职业性地向街边的人群中溜过去,在每一对男女身上巡视。
一对男女靠在树干上紧紧地搂着,女人叉开了两腿,让男人的腿插在中间。另有一对男女挤在一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墙角,两张脸完全贴在一起。
成双成对的恋人也是上海夜间街头一大艳景,女人们的衣裙,这几年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而变得越来越非常暴露和性感。
一个娇丽的倩影刚好从他的侧镜中闪过,让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云红俏丽的容颜和她迷人的肉体。庄建海的思绪再次回到那天在『新得来』舞厅里的那一个销魂的夜晚。
『新得来』舞厅的确太过淫乱了。庄建海在云红的身上可以说已上下摸了个透。好像是要验证他心里最後一点疑惑,当他的手摸向云红内裤时,她不仅半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还主动分开两腿,让他在她的阴部隔着一层内裤随意摸捏,他几乎就要将手指隔着裤子插进她的阴道了。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所认可的三陪的底线,但似乎里面的三陪小姐个个都是如此,而且这种摸捏还只是开始。
赵岚也是像云红这样接客的吗?他一直没有这样询问妻子,他实在不想让她难堪。她最初去做三陪还是他极力劝服的,让赵岚这样保守的女人去干那种事是要费不少口舌的。
没想到现在的三陪竟变得如此赤裸裸,纵是一惯潇洒的他也感到有些难以接受,倒是赵岚却居然能够承受这样性质的三陪,让他大为吃惊。也许赵岚所在的『海市豪』并不像『新得来』这样出格?
庄建海想起云红的手一开始就在他的裤裆部位不时地轻捏,一双巧手的刺激隔着裤子传到他阳具上,那真是刺激无比。
在庄建海几次拒绝了她邀他跳舞的邀请後,她乾脆就拉下了他裤子拉链,将手伸进里面,隔着薄薄的内裤把玩起他的鼓鼓的肉棒,这种大胆的服务让庄建海大为吃惊。这时的他全身的燥热已难以抵挡,在她的手的巧妙搓揉下,肉棒立刻就膨胀到了最大状态。但他还是想进一步试探她到底能服务到什麽程度,他问她能否将她的手直接伸进去弄。
不出他的意料,云红竟真的伸进他的外裤里拉下他的内裤,将他挺立的阴茎暴露出来,毫不羞涩地对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就用手掳着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搓揉起上面的嫩皮。
他从来未曾受过如此待遇,女人的手在他肉棒上温柔的感觉强烈地刺激起他的性欲,他紧搂住她的细腰,靠在沙发上尽情享受着异性的手淫服务。
这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服务,简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做爱来得还要刺激。他曾见过男人在他面包车後厢里让妓女为他手淫,当时他还大为不解,打手枪不就自己做就行了?还得花钱让女人帮忙?现在看来那人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港督”,手淫的感觉竟能如此奇妙。
他在她的搓揉下坚持了好一会,突然他意识到自己即将射精,这样子不是要将自己的裤子射脏一大片?
看他低着头犹豫的样子,云红马上就理会出他的心思。她放开握住他肉棒的手,两手伸进裙子里,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屁股,在庄建海难以置信的眼光下从裙子里面脱下了她的内裤,笑着回到他的胯下,将她那粉红色的内裤套在了他的肉棒上,非常善解人意地对他轻声说道∶“侬就射在这个里厢吧。”
庄建海那一瞬真是惊呆了,她不是就是光着屁股了吗?
好像是要验证给他看,云红竟跨坐到他的腿上,裸露的阴部就直接坐上去,他能隔着裤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扎扎的阴毛磨着他的大腿。
云红搂住他的脖子,红唇轻轻印在他嘴上,慢慢用力压住他,在他的嘴唇上揉擦着,像是邀请他的热吻。
被这麽揉情的女人搂着接吻,腿上摩擦着她的阴部,肉棒上还套着女性刚刚褪下的内裤,一种极其异样的刺激将庄建海的全身包裹住。
他两手乾脆伸进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着她光滑的腿部、髋部、甚至是小腹部,再往下就是她的浓密的阴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缝处,他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她毫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进裙子下面再次开始为他手淫,这时肉棒在她的绸质的内裤下面感觉更加美妙了。
庄建海彻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热吻,两手在她阴部姿意乱摸,同时享受着她在他肉棒上越来越快的搓动。
他一阵颤抖,浓烈的精液勃然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内裤之中。那种舒畅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庄建海每每想到云红脱了内裤为自己手淫的情景,他下面就开始发硬。
突然他醒悟出为何赵岚经常要洗内裤,而且有时会一下洗两条甚至三条。这麽看来赵岚确是为客人作这种手淫服务了,估计摸过她隐私的男人大概已不记其数了。
这样想来,庄建海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叹息了一声,知道如果赵岚真要去作全套服务,他还是会有很强的心理反应。真是不争气,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不就是这麽回事吗?有什麽放不下的。
正在这时,路口一对男女向他招手。
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还真不错,能一晚接到两笔生意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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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间擦乾下体湿漉漉的精液,换上一条新的内裤,赵岚有些疲惫地回到长椅上,等着下一个客人的挑选。
一个多小时也未接到新客,长椅上的小姐渐渐多起来,看着墙上的时钟慢慢接近午夜,赵岚越来越失望,看来今晚就只接到那一个客人了。
虽说她时不时会有整个晚上接不到一个客人的情形,但她还是很想在回家前能够再做一笔。但午夜已近,看来是没有多大希望了。
不知道庄建海今晚生意如何?总不会好到哪去。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
那可就太丢人了。她可不像段沪生的老婆那麽放得开,经常在回家的路上还能拉住客人打一炮。赵岚无论如何是拉不下那个脸面,在大街上对着每个路过的男人调情。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魁梧的身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响亮的带口音的山东人的声音对着领班就是一通连珠发问。
原来是个外地人。以前赵岚打心眼里不愿陪外地客,不过现在她早已不在乎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给的小费倒反而多。
她摆出她惯常的笑容,对着这个山东人扫来的目光妩媚地一笑。这时的长椅上还有十几个小姐,个个都摆出了最迷人的笑脸,都想争取这个也许是今晚最後一个客人。
那山东人对着领班说∶“有没有上海小姐?我要找个上海小姐,不要外地来的。听人说上海小姐很有风味,我这次是特地来找上海小姐的。”
赵岚眼睛一亮,她是椅子上不多的上海人之一。领班让她们几个上海小姐站起来,让山东人挑选。
山东人有些疑惑地对着她们上下打量了几眼,然後说道∶“没有年轻一点的啦?”
对他粗鲁的语气赵岚保持着她本质的克制,脸上依然媚笑着,按下心中的不满。长年的职业经验告诉她,要赚钱就得忍耐。
果然山东人眼睛盯住了她的乳部,似乎对她的身材非常满意,不等领班回答他就一把抓住了赵岚的胳膊大声说着∶“好吧好吧,就是她了。”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
在其他几双嫉妒的眼睛下,赵岚挽住客人将他向里面引。
直率的山东汉子一坐下,就将赵岚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开始摸她身子,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
赵岚後来知道他是刚下飞机,坐了出租就来到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赵岚职业性地娇笑着,开始跟他调情打趣。就像第一个客人一样,这个山东人好像也不太在意这种调情,嘴里“嗯嗯啊啊”的应着,注意力还都是放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里,不住地赞叹着她∶“上海女人的皮肤都真他奶奶的又白又滑,俺听人说上海人的皮白,都是因为这里的自来水里漂白粉多,是真事儿吗?”
对他这种朴实的样子,赵岚真的笑了出来,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将脸凑过去,在他耳畔和颈子上摩挲,对他哈着香气。
山东人被她果真的弄得有些迷乱,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摸着,嘴上还在唠叨∶“你们上海女人的肉可真他奶奶的嫩哎!”
突然,他问她∶“你们这儿有带的包厢吗?怎麽算钱?俺俩开一间来好好玩玩。”
他的问话一下将赵岚惊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务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起来,想到自己即将要真正做这第一次全套服务,心中立刻慌张起来。
未等她回答,山东人已将正在另一个桌子边上的老板娘招了过来,问她说∶“你们这包厢怎麽算钱?”
老板娘满面春风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老板要包包厢啊?按小时包的话一个小时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费您要和她另说。不过,您这位晶晶从不去包厢接客的。要不您等着,我给您再找几个小姐来。”
“什麽?”山东人狐疑地看着赵岚,不明白她为何不去包厢接客。
赵岚尴尬异常∶要不要接?为何不接?对着他那疑惑的眼光,赵岚赶紧解释说∶“是这样的,进这里的包厢都是要做那种服务的。我从来都是只在外面的素台陪客人喝酒跳舞,从不进包厢陪客,所以┅┅”
山东人像是明白了这里的规矩。很是惋惜地捏着她的身子说∶“你从不在包厢接客?你从不在包厢接客?”
赵岚突然明白,再不抓紧说出来就要失去今天这最後的客人。她涨红了脸,一下子鼓起了勇气,对他低声说道∶“如果我陪你去包厢,你付多少钱?”
山东人看她突然改变主意,大是高兴,立刻就说∶“你要多少?”
“嗯┅┅一个小时,两百。”
“什麽?这麽贵?一个小时两百?”
赵岚的脸更加红了,她怀疑自己叫的价也许太高了。
山东人看着默默不语的赵岚,狠狠地说道∶“好!好!看在你是第一次,俺就付你两百。两个小时,四百,来全套。如何?”
见他这麽爽快就答应她开出的价钱,她心头惊喜交加,简直有点喜出望外。但想到要陪他两个小时,心中立刻突突地起伏不定。这回可是要来真的了,她紧张的心情就像那第一天来『海市豪』上班时的一模一样。毕竟要跨出这最後的一步,成为一个地地道道妓女了,和她第一次下海做三陪一样,这将是她的人生的另一个最大的转变。
迟早得过这一关,像以前一样,会很快适应的。她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想到自己即将跨过这最关键的一步,心中的惴惴不安真是难以形容。
早就想好了要面对这一刻,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发现自己好像还是毫无思想准备。
正不知该如何往下说,老板娘领着三个小姐走了过来。她们都听见了山东人最後的话,一听说山东人肯出四百,她们三个小姐眼都红了,她们分别拉住他的衣服,都嗲嗲地要陪他。
山东人将她们都抖掉,摆脱了她们的纠缠,指着赵岚对老板娘说∶“就是她了,让她去开个包房,要两个小时。”
那三个上海小姐开始在边上冷言冷语地嘲讽起来∶
“呦,还真格寇勿出伊能卖轧许多。”
“勿是说勿卖的吗?我还以为伊是个┅┅”
“勿是勿卖的啦,宁家是要卖个好价钱。”
“格种宁啊┅┅”
“伊格会做啊?全套会勿啦?”
“宁家什麽勿会呀?侬阿勿要小瞧宁┅┅”
她们一边往外走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让赵岚听了心里非常难受。平常还都是挺要好的姐妹,真到这时说翻脸就翻脸。
突然,老板娘有些为难地对这个山东人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们舞厅一点钟就要关门了,我只能给您开一个小时。怎样?”
山东人有些火了∶“什麽?你们上海怎麽搞的?一点就要关门?在俺们那儿一玩就玩通宵,一点钟才当是开始。”
“哎呀,您不知道啊,最近市里为了扫黄新出的规定,各娱乐场所一律不准在一点以後营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谁不想赚钱?公安局的半夜真的会来查啊,要是抓到我们就完了。”
赵岚再次感到了人情的冷暖。老板娘说的规定确是实情,但外面大门关上後里面的客人待到很晚的是常有的事。估计今天自己突然同意到包厢里面接客有些激恼了老板娘,现在故意来刁难一下。平时老板娘就一直劝她去包厢接客,让她想开来,现在她真想开了,老板娘又不高兴了。
山东人也真有些火了∶“不行,要开就开两个小时,俺不管你们什麽时候关门。要不行,俺就带小姐出去。”说着,他一把拉起赵岚就往外走。
赵岚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麽去应付此事。四百块啦,要是不接这笔生意,庄建海肯定会说自己蠢。这麽好的事真是很难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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