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云若娇喝泄元阳,林夏逞威降猫妖(1/ 2)
话接上回,且说这赵简被黑姑泄了元阳,破了童身後,第二日被家丁发现昏迷在後院。找来郎中一看,却被告诉是纵欲过度。赵家一听这不对啊,小小孩子哪可能沉迷酒色,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再想到女儿的癔症,顿时大叫一声坏了,真有妖精!还是女妖精!
打从那天後,赵家广招能士前来收妖。然道士和尚来了不少,却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肉棒被妖牝夹成软虫。
又过了几天,镇上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林夏,女的却是三师姐云若。
此番出行没有别人,云遥快要渡劫,自然得待在师父身边;大师兄张奎和四师兄赵高找不到人影;那五师兄司马青书在林夏看来就是个宅;六师姐商琼是个冰美人,平日里连切磋采战都不肯奉陪;八师妹塔莎连修真的门都还没跨进去更是不提。
林夏来到镇子里倒是没找到赵家,他租了一间客房,然後陪着小师姐逛了一天街。云若终归是孩子心性,上次出行有云遥管着,玩不尽兴,於是这回苦了林夏,不得不陪着小师姐把镇子上好玩的地方逛了个遍。
待到入夜,两人回到客房。临睡前他向师姐提出想要练习采战,云若欣然同意。
两人来到床上,互相脱掉衣裳缠抱在一起。前戏过後,云若趁他不备取到了上位。她骑在林夏身上,娇喝道:「上次是你赢,这回看我的!」
说罢,那白虎馒头往下一落,就把男根夹入其中。
林夏也不服输,自下而上连撞花心道:「小师姐莫要得意,尝尝我的手段。」
这一来二去,正可谓:
淫肉磨着玉龟,誓把阳龙降,铁枪刺着花蕊,欲将阴精泄。云若娇嗔,美屄如穿花蝴蝶,上下翻飞,林夏急喘,玉柱似败兵之将,左支右拙。女帅舞金鳞软玉盾,大破乌龙阵,男将举银样蜡枪头,难过白虎门。一时间,娘子军气焰冲上九重天,龟将军兵败城下连地滚
这仙子说过,林夏那大毅力伏心魔的法子如同引鸩,虽止一时之渴,却终有毒发一天。越是征服女人,就越是渴望被女人榨取。如今被云若骑在身上,心中那股一定要赢的气势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渴望被小师姐用牝夹死的淫念。
这心魔一显,原本就脆弱的玉龟顿时变得敏感起来,楞冠仿佛能感觉到牝内每一处细小纹理。
被淫肉刮擦的急了,他不禁叫出声来,一时间肉棒开始勃勃跳动,却是到了极限。
云若见那阳杆脉动不止,顿时笑道:「嘻嘻!你完蛋啦!」
她一鼓作气,提起雪臀上下翻飞,肥美的阴户不停扣击在林夏小腹上,弄的两人股间唧唧作响,淫水牵出了丝线。
林夏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被女阴这麽一弄,顿时大叫到:「泄!泄啦!」
然就在这时,云若却停下了动作。
这下可好,甜美的快感戛然而止,正准备在师姐牝内升起白旗的林夏仿佛被一柄大锤砸中,闷了下去。
「既然败了,你且不要动,看我如何治你。」
云若起身抓住林夏双脚向上一掀,叫他摆出了一个脑袋向下屁股朝天的屈辱姿势。
她抓着脚,坐在他身上,两人屁股对着屁股,性器贴着性器,说不出的淫靡。
云若高高在上望着林夏道:「怎麽样?当初云遥姐就是用这种姿势榨死了那个蜈蚣精。」
她边说边伸出手,抚弄着林夏的龟头,挑逗着他的极限。
「姐姐和我吸干了那只虫子的元阳,让他显出原形,最後被我踩死在脚下。」
说道这,她举起林夏那根粗大的棒子,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小师弟,你想不想尝尝那种滋味呀?」
林夏此时早已欲火焚身,把尊严全部抛之脑後,如同狗一般摇尾乞怜道:「想!我想被师姐榨干!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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