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男人的童年,欧阳纯的愤怒(1/ 2)
女人非常的爱干净,明明软软的没了一点力气,胯间也疼着,却仍是坚持着去洗澡,换床单。折腾了半天,这时,两个人搂在一起躺在床上。男人问:“舒服么?”
女人说:“嗯?”
男人在她耳边又说:“第一次挨鸡巴操,舒服么?”
女人红了脸,不说话。男人也不再说,只是轻轻抚着女人。
女人也抚着男人,摸到男人的后背,说:“这边好大的疤啊。”比量了一番,说:“这半个肩都是了。怎么弄的?”
男人说:“烧的。”
女人摸摸男人的胳膊,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疤点,又伸出自己的,放到一起,说:“我也有几个呢。”
男人皱皱眉,看着女人白白的小臂上,圆圆的几个小疤,说:“你怎么会有?”
女人说:“为什么我就不能有?”
男人把女人抱紧,说:“你父母对你好么?”
女人疑惑的说:“嗯?当然好了,怎么啦?”
沉默了一会儿,男人指着胳膊上的圆疤,淡淡说:“这些是我妈用烟头烫的。”又指指上面一些隐隐的小黑点,说:“这些是针扎的。”女人呆呆的看男人。男人说:“我跟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女人点点头。
男人说:“我妈妈其实很疼我的,嗯,我爸也是。我不记得我家是不是还有亲戚,可能我爸妈都是孤儿,我妈妈喝醉的时候,经常抱着我哭,说她是个被这个世界遗弃的人。我爸爸是赌鬼,整天不着家,我妈妈则整天在家喝酒抽烟。后来,两个又染上了毒品。我妈妈对那时我们的处境应该很绝望,她很痛苦,又不知道怎么办,每次喝醉了或是吸了毒,都会拿烟头烫自己,烫我,烫我妹妹,拿针扎她自己,扎我们兄妹。”
女人眼湿了,看着男人,听他又说:“后来,我们给人家追债,天天有人到我们家砸东西,威胁我们。”男人顿了顿说:“有天,爸爸妈妈很高兴,做了很多好吃的,还给妹妹买了玩具,又跟我们说,以后我们不会过的那么辛苦了,说我们一家人会永永远远幸福的在一起。我跟妹妹也很高兴,我们一家人很少像那天那样快乐过,笑的那样多过,当时,我跟爸爸妈妈保证说,我长大了一定会好好照顾妹妹,好好照顾他们,好好照顾这个家。当时妈妈高兴的哭了,抱着我说她对不起我,说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我了,让我原谅她。又叮嘱我说,等到了那个地方,我不用照顾他们,只要照顾好我妹妹就行了。”
男人停了下来,伸手擦擦女人脸上的泪,笑笑说:“怎么哭了?”
男人顿了顿又说:“我当时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哪里,问妈妈我们是不是要搬家,我妈流着泪笑着说是,说我们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说在那个地方我们一定会很幸福。我记事起,我爸爸话就不多,那天,也只是搂搂我们,叮嘱我要学好,让我在那个地方,长大后千万别跟他一样。又说他爱我,那是我爸唯一的一次说他爱我。”
男人又说:“那天我爸爸妈妈喝了好多酒,我跟妹妹也不多一会儿就睡着了。等我疼醒的时候,整个屋子都着起来了,我看到我爸我妈我的妹妹,他们都躺在地上,都不动弹,我去拉我爸,推他,跟他喊,说家里着火了,让他起来救火。我爸仍是睡着,我又去拉我妈,也没拉动。我听到屋外有一些人在远远的嚷着什么,屋里很热,我又去拉我妹妹,拉到外门门口的时候,门倒了,砸在我后背上,我倒在妹妹身上,然后,我就没意识了。”
男人又去擦女人脸上的泪,笑笑说:“你怎么这么爱哭,知道你这样,就不跟你说了。”
过了会儿,男人又说:“后来有人跟我说,那天的火应该是我爸妈放的,他们分析说,我爸妈先给我和妹妹吃了安眠药,等我们睡着后,他们又给家里淋了汽油,给自己打了什么针,等药劲上来后,把火点了。我爸妈没有给救活,听那叔叔说,他们给自己打的那东西毒性很大,他安慰我说我爸妈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痛苦,表情很安详,说我爸妈在那个世界里一定会过的很幸福。那个叔叔还夸我,说我是个好哥哥,说我宁愿自己烧死也要护着妹妹,说消防员把我们拖出去后,费了老半天劲才把妹妹从我怀里扒出去。”
男人停了一会儿,喃喃说:“可我是个好哥哥么?这么多年,有时我都把我妹妹忘了。”顿了顿男人说:“在医院醒来后,我跟他们要我妹妹,他们说我妹妹给人领养了,带到国外去了。我当时哭的很厉害,我跪在地上,求他们把妹妹还给我,我说我已经答应我妈我要好好照顾我妹妹的。他们还是不给我。我又去打听了很多地方,一直再没有我妹妹的消息。”
女人湿着眼,看着男人轻轻说:“要不,我作你妹妹吧。”
男人点点头,把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喃喃说:“妹妹,我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
女人问:“那你爸爸妈妈都死了,谁把你养大的?”
男人说:“我那时太大了,懂事了,很难找着人家领养。一直在孤儿院里,嗯,念书的时候,我每月都收到一笔钱,他们说是一个好心人捐助的。我念大学的费用也全是这个好心人捐助的。”
呆了呆女人问:“唐唐说你还有个女儿?”
男人点点头:“我大学交了个女朋友,也是个孤儿。嗯,我女儿出生的那天,我心里对着老天发过誓的,说自己一定会好好疼她,把她好好养大……没想到后来她也成了孤儿。”
两个人搂着,都不再说话,过了很长时间,男人问:“方方,你怎么会是处女?唐唐是谁的孩子?”
女人呆了会儿,说:“我打小性子就孤僻,没有什么朋友,学校里,课余的时间就是爬在桌子上画画,回到家后,也是躲在屋里画。我爸妈打小就非常的疼我,为我的事他们找了很多家医院。我到了大学,也没跟任何男孩交往过,有天回到家,我爸妈抱着唐唐,说是我们亲戚家的,说唐唐父母都不在了,我们家是唐唐唯一的亲属,问我能不能认她作干女儿。”
女人又说:“我可真感觉跟唐唐特别亲,每次我抱着她,她就不哭了。尤其是随着唐唐慢慢长大,我越来越喜欢她,很多时候,真把她当自己的亲女儿了。我就跟我爸妈商量,让他们趁唐唐懂事前,托关系把唐唐户口跟我办在一起,我说我想当唐唐的亲妈妈,我觉的这事对我、对唐唐都好。我爸妈开始的时候不同意,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找对象的事儿,可慢慢就随我了。”
女人沉默着老半天,这时,抬起头,摸着男人的脸说:“知道么?跟你一样的,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也觉得我跟你很熟的,好象在哪儿见过。”
男人看着女人,笑笑:“小傻子,我的话你也当真?我跟漂亮女孩子都那么说的。”呆了会儿,男人把手放到女人乳房上,轻轻揉摸着,说:“为什么一直不找男人?你不想么?”
女人轻轻喘息着,说:“我爹妈找人给我介绍过,可没交往多久就算了,媒人说,他们都嫌我没话,说我不解风情,总是对他们爱理不理的,说我像个木头人。”
男人仍是摸着女人,听着她的喘息声,笑着说:“这哪里是木头啊。”说着,一只手又慢慢的移到了胯间。
女人身子抖了一下,轻哼了一声,说“疼。”男人停了下来,看女人。女人说:“火辣辣的。”男人说:“那我帮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
男人慢慢的移过身,趴在女人胯间。掀起女人双腿,冲着那两片肉瓣,轻轻吹起来,那肉瓣红红,肿肿的,像是受了委屈,上面还有几滴泪珠。吹了会儿,男人伸出舌头,在上面又轻轻的亲起来,那小穴便颤颤地开了个口儿,透明的水儿慢慢淌了出来。男人勾着舌尖,伸了进去,在那缝间长长的划舔着,搅得女人身子像触了电似的抖着,那水淌得更是没有节止。
女人咬着牙,喘息着,扭动着身子,又伸手去挠男人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在那边划出一道道的白线印子。女人越是扭动,男人舔的越是深,又含着逼口,吮吸了起来。女人手挠得更急,小腿也踢动了开来,忽的手停在男人后背上,张着小嘴,眼珠翻着白,僵直着躺在那里。男人又深吮了几口,把流出的白浓浓的液体吸到嘴里去,轻轻咽下。
男人抬起来,擦着嘴,在女人胀红的小脸上端详片刻,又盯住女人那阴瓣,见那穴口正起伏着,开开合合的,如同一张喘息的小嘴。慢慢又有白浓浓的东西流了出来,女人似乎也感觉到,急急的把身边的白毛巾扔给男人,说:“快垫着,床单又给弄脏了。”男人接过毛巾,把它垫到女人胯下。见那丝丝白白的细流从那肉眼里慢慢渗出来,滴到毛巾上。
这时,灯光下,女人胯处已是亮晶晶的,湿成一片。男人把头又埋了下去,在女人的呻吟里,一时不停的吸舔了起来,女人的阴毛长的很是整洁,正像是她这个人,一层层,卷卷的,黑黑的,散发着淡淡的有如青草涩涩的腥味。男人不由的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得那气息已深浸到自己的的心腑,又在整个身体里弥散开来。
女人身子又大大抖了几下,挺直了小腿。过了会儿,女人抬起身子,看男人仍在自己胯间细细的舔弄着,像在安慰着那一对肉瓣,女人迷离着眼,心想他一定是爱极了它们,爱极了自己,看着男人俊朗的脸,不由的伸出手去,扎到男人头发里去,轻轻的抚摸起来,眼一红,又淌下泪来。
男人拿着肉棍,把头儿抵着穴口,看着女人,说:“我要进去了。”
女人湿着眼看着他不说话,觉着那东西在慢慢把自己撑开,这时候的逼口比刚破的时候更敏感,涩涩的疼里,清晰感受着那个东西慢慢的进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那疼里又有着别样的感觉,又皱了眉,抬起身子,张开手,说:“抱我。”
男人抱着女人,亲女人的小舌,下面缓缓的动着,生怕再弄疼女人,挺了几百下,听女人在他耳边喘息着说:“快些……”
这时,外面门厅传来响声。两人都呆了,互相看着,男人说:“你不是说唐唐在她姥爷家睡么?”
女人颤抖着身子,看着他不说话。这时,听门给轻轻敲了几下,唐唐在门外问:“妈,睡了么?”
男人在女人耳边悄悄又说:“别出声,就当自己睡了。”
等外面脚步声远了,男人下面又慢慢动了起来,女人把着他,不让他动,急急说:“唐唐会听到的,唐唐会听到的……”
男人停下,想了想,把那东西拔了出来,递到女人眼前,悄悄说:“帮我含一下……”女人看着不动。男人又说:“不脏的,很好闻的,你闻闻?”
女人轻轻嗅了几下,冲男人点点头,张了小嘴,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又轻轻把它含在嘴里。
男人又呆了近一个多小时,估摸唐唐已经睡熟了,轻轻的开门出去,赤着脚,慢慢挪到门厅,在鞋柜上摸了半天,却不知鞋哪去了。这时,眼前一片大亮,客厅灯给谁打开了,男人回头看,见唐唐手里提着他的鞋,站在卧室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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